一眼,继续摆弄着那把匕首,阿山踱到安格斯的面前,凑头去看他手里的报纸,安格斯微微调整了下身姿避开阿江,继续看报。
忽听里间桄榔一声响,似茶杯破碎之声,西元瞬间破门而入,安格斯掏出枪来也要往里冲,只觉眼前一花,阿江的匕首已然抵在了他的咽喉下,一丝带着寒意的锐痛,再往前一点就能破皮见血了,安格斯瞪着灰蓝色的小眼睛一动也不敢动了。
闯进去的西元稳住了身,只见唐琛坐在茶桌旁,泰然自若,脚下的碎片是盏打碎的茶杯,一摊淡黄色的水迹,都大帅面无表情地站在茶桌的另一旁,倒也不见有什么异常之举。
“唐先生——”西元叫了一声。
唐琛微微一笑:“没事,我只是不小心跌了茶杯,出去吧。”
“是。”
门再度掩上,西元守在门口,寸步不离。
另一边的阿江也冷冷地收起了匕首,白了一眼紧张不定的安格斯,阿江一按他的肩膀,令他重新落座,又从他手里抽走了报纸,大喇喇地翻看起来。
都大帅瞥了眼地上的茶杯,似笑非笑地说:“你的人倒真是机警,动作比老鼠还快。”
唐琛抬了下眼皮,不紧不慢地说:“我的人只有在抓老鼠的时候,才会毫不迟疑。”
都大帅冰凉的蓝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唐琛,半晌,才缓和地一笑:“我们西方人向来都是很讲文明的,不像你们,总是爱舞刀弄枪的,好吧,唐琛,就按你说的,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