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何况外边有人把守,这会儿出去脸面上下不来,冷气也不如公馆里的好使,两个人贴心热肺地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都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浑身透湿,一起冲了凉,身上这才清爽了许多。
望着西元那里又支支棱棱的,唐琛不禁蹙眉:“怎么搞的,你是牲口棚里跑出来的?”
西元面红嘴硬:“你还不出去,等我啃你的草吗?”
唐琛难得没回嘴,冷冷地瞥了那里一眼,丢下西元一个人在浴室磨蹭,先回了房。
这次行事隐秘,唐琛也没带吴妈阿香她们随身伺候,一日三餐都是兄弟们轮流做,手艺参差不齐,唐琛吃东西讲究,索性叫人从外边买回来,镇上南来北往的人多,口味自然也杂,弟兄们变着样的讨唐琛喜欢。
西元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时,唐琛正在为早饭发脾气,一个弟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碗馊泔水似的东西,还配着两个金黄的焦圈,委屈巴巴地跟唐琛解释,说这里不少人爱吃这个,他见唐先生这两天没什么食欲,便想着买来换换口味。
唐琛端起那碗馊泔水,想泼了又觉的气味大,命他赶紧扔了,扔的越远越好,西元连忙走来接过碗:“唐先生给我吧,别糟蹋了好东西。”
唐琛一脸的嫌弃:“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馊的,猪圈都比它好闻。”
西元笑道:“别委屈了人家,这东西叫豆汁,北方人爱喝的多一些。”
“你不要吃。”
“我想吃。”
“那你出去吃。”
西元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