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吧。倒是没什么影响。”
“嗯。”幸村还是不放心。
对于明野来说,忍耐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她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或多或少地有一种麻木感。其他女生痛到走不动路的情况,说不定她都不当一回事,理所当然地忍受着。
他抱她坐在腿上,让她可以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身上。虽然可以让她试试膝枕,但她应该更喜欢被他的手臂搂着的感觉。
“睡吧,彩酱。”
比如说——事先说明,并没有那么多让人不好意思的比如说——
自从开学,明野每天的午餐就是幸村从家里带来的,幸村妈妈做的爱心便当。
立海大的餐厅办的很好。菜品多,兼顾营养与味觉。但幸村妈妈好像很享受为家人制作便当这件事本身,所以幸村是个便当派。
反正每天都要做三个人的份,顺便为彩酱做一份也没关系——幸村妈妈这么说过以后,她的午餐就被她承包了。
明野很感激幸村妈妈的心意,最近也在烦恼要怎么回报才好……这件事情先放一边,今天便当里有烤鱼一条。
她把烤鱼夹给幸村。
“彩酱不喜欢吃鱼吗?”
幸村对此十分在意。
“倒是和喜欢与否没有关系……”明野不自然地别开脸,嘀咕:“因为剔刺很麻烦。”
幸村感慨无限地叹息,“彩酱真喜欢撒娇啊。”
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时间又气恼又羞耻,“我没在撒娇啦,我本来就是嫌麻烦从来不吃鱼的。”
不一会,幸村把完美剔去全部鱼刺的烤鱼推过来:“来,请用,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