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
【还只是三四十岁的年轻人,就是脸皮薄,不就是一次不成吗?多大事?】
文武百官:陛下,这个朝堂之上,最年轻的就是十九岁的您啊,这话您怎么说得出口?
下朝之时,御史大夫溜得极快,穿进人群中想要乘程侍郎看不见偷偷溜走,去发现这些朝官,他朝哪个方向去,就有同僚也往哪儿去,还站在他前面,堵了他的路,最后在一群人的围追堵截之下,御史大夫再次被工部侍郎抓住,提往工部。
御史大夫早就知道这些朝官把陛下看得跟个眼珠子一样,护得紧,谁敢让陛下不痛快,他们就想让谁不痛快,可是他是御史啊,御史的责任不就是劝谏陛下,以及监察弹劾百官吗?他也是及其敬爱陛下的,所以才努力劝谏陛下,不然他什么也不说不更
安全吗?这些人,一点也不了解他的苦心。
文武百官:知道并理解,但不影响我们针对你。
这次工部侍郎和御史大夫两人再次搭炕,总算是不忘给炕搭一个烟囱了,这浓烟才没有四处乱飞。
看着地下燃烧着重重烈火的火炕,程侍郎不怀好意地看着此时一身短打,不修边幅正蹲在一边大口啃西瓜,一点也看不出清流名士模样的御史大夫,“冉大人,既然陛下点名要你试火炕,冉大人快睡上去试试。”
御史大夫闻言,看着万里无云的星空:“遭了,快下雨了,本官得赶紧回去,不然淋了雨生了病,夫人该心疼了。”
又被工部侍郎提溜住,工部侍郎面色铁青地看着御史大夫:“冉大人,您今日试也得试,不试也得试。”
御史大夫见一时走不了,鼓足勇气,轻轻坐在这个炕上,然后一下子蹦八丈高,满院子乱窜。
“烫烫烫,烫死我了,疼死我了。程嘉良你拿我试验,你还是人吗?你看看给我烫的,屁股肯定烫红了,回府如何跟夫人交代啊。”
“睡这个肯定冻不死人了,但一晚上就熟了吧。”
虽然再次失败,但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程侍郎摸着额头思考着,陛下也只有一个脑子,如何能知道仙界的一切,但陛下既然说了仙界有此物,那自然是可成,为何他搭的这个东西这么烫成这样,不像是寝具,倒像是厨具了。
御史大夫看着还在发呆的程侍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程侍郎仔细看着这个炕,然后一拍脑袋,是了,底下烧柴火是厨具,若是旁边烧柴火,用余热来温热炕呢,烟囱也改到另一边去,这烟往一边走,这余热自然也往烟囱的方向走。
次日,与贺疏舟记忆中相差无几的炕终于搭好了,工部侍郎看着一边烧柴火浪费,还搭成了一个灶台,这炕做饭烧水之时,正好能用做饭烧水的余温热炕。
御史大夫看着这个第三次搭的炕,小心翼翼准备坐下,却被程侍郎拦住,御史大夫十分感动:“程侍郎,我就说我们是朋友了,你是不会忍心让我受苦的。”
第一二次搭的炕,程侍郎自己也不太认可,所以也没有失败了也在意料之中,这次他觉得这个炕已经非常完美了,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到炕上,过了一会儿,还是被烫得手通红,但跟上次御史大夫屁股差点被烫熟比已经好很多了。
这炕已经勉强算成功了,但应该还有一处两处细节没有到位,程侍郎又托起下巴,唉到底是什么呢?都已经到这步了,可不能辜负陛下的期待。
御史大夫见程侍郎被难倒,想起这炕也是他辛辛苦苦建的,如今却在成功的前一刻被拦住,也长叹了一口。
“这烫嘛,你就给它用泥抹厚一点嘛,厚一点就不烫了。”御史大夫的随口一说,工部侍郎却觉得颇有道理。
又用黄土将炕抹得更厚了,这下这炕真是温度适宜,就算如今是三伏天,程侍郎也想象得到,北方的冬日里躺在这炕上是多么的温暖惬意啊,成
了。
翌日,贺疏舟带着文武百官一起欣赏工部程侍郎费了多日的功夫才成功搭成的炕,看着这与他记忆中完全一致的炕,贺疏舟也震惊了,连他没想起来的土灶和锅都安排上了。
【难道你真的是个天才,还是把炕的图片从朕的脑袋里下载下来,直接用了?】
贺疏舟用赞赏的眼光看着程侍郎:“程爱卿,朕不过是寥寥数语,你竟然就能将此物如此完美地复刻出来,可见爱卿聪颖过人,有你这等官员,真是北方三省百姓之福。”
“不过这炕成本几何?可能大面积推广?”
工部侍郎:“回陛下,这炕的成本主要就是要几百块砖,臣刚开始使用水泥搭炕,谁知这水泥不能过热,臣改用黄土,这满地都是一分钱都不用的黄土,建炕却正合适,所以这炕成本低廉,当然能大面积推广。”
“这炕的成功不是臣的一人之功,御史大夫冉大人也出了很大的力,冉大人数日里帮微臣搭砖建炕,最后的成功也是全靠冉大人的点拨。”
贺疏舟倒有了兴致:“哦,为何御史大夫会去工部帮程爱卿建炕,难道你们是好友?”
工部尚书笑道:“如今也算是好友了,不过是因为御史大夫爱国爱民,自愿帮助微臣建炕。”
御史大夫大声道:“什么自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