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置疑一句。”
此时的尚州,申屠苍冷笑着看着底下的首领,
“你们认为只要让出铜州,那个巍国小皇帝就会放过我们了,现在如何,那些巍人退兵没有?”
说完将手中的信纸朝底下跪着的首领脑袋上砸。
“如今巍人不仅没有退兵,还运了不少粮草到铜州边关去,我们的探子说,这些粮草足够巍人吃上整整半年,二个月以后新的粮草就成熟了,巍人过得好啊,他们的小皇帝还怕他的守兵吃不上新鲜的,再看看我们,后方的百姓吃都吃不上,不知饿死了多少?”
“这就是你们的好主意,今日让一州,明日让二州,再让让怕是要把整个聊国让给人家了。”
底下跪着的首领努了努嘴,怎么人家的小皇帝就能
让百姓吃饱穿暖,你做大王就让百姓饿殍遍野,这还怪到他们头上了。
申屠苍:“去年陆兰锖派人烧我们的粮草,那么今年他们那么多粮草,自然需要看守粮草的人也多,难免有一个两个是我们的卧底吧,让他们想方设法烧了那些粮草。”
在后勤卧底的聊国卧底,很快收到了聊王让他们火烧粮草的消息,以往让他们悄悄传几l个谣言也就罢了,如今还让他们烧粮草,烧了粮草还能活吗,人家上次烧粮草都是派了两千重骑拿着神兵利器来烧的,聊王呢?让他一个人去烧,真是领着一个人的俸酬,干着巍军两千重骑的活啊,还不能不干,不然若是聊军那方曝出他们是卧底,他也活不成了。
当夜,丁副官突见外面有火光,赶忙出去,
果然看放着土豆的粮草区有了火光,怕是有卧底火烧粮草了。
连忙交人提水救火,却没想到这火将装着土豆的麻布口袋给烧完了之后,就熄灭了,丁副官这才想起,这土豆含水极高,根本就点不燃,也不知道这些卧底为何放着稻和粟这些干粮草不烧,反而要烧这个根本点不燃的土豆。
陆兰锖和胥向荣也被火光引来,他们还没靠近火光这火就熄灭了,看着满地滚落的土豆,和空气中传来的烤土豆香味,胥向荣忍不住说道:“正好聊军卧底把土豆给我们烤了,我们今日就吃烤土豆吧。”
隐藏在人群中的卧底抽了抽嘴角,没想到他辛苦一番,只是给守军换了一个今日菜谱,他怎么这脑子啊,只想着要烧粮草,却没想到这土豆不易燃啊。
陆兰锖眼神锐利地盯着隐藏在人群之中的一人。
注意到安宁王的目光,这人想着悄悄离去,却没想到被武功高强的安宁王当场拿下,
丁副官:“王爷,难道这人就是火烧粮草的卧底?”
此人:“冤枉啊,王爷,小人身上的脏污是刚刚救活弄脏的,这里不少救活之人身上都有脏污啊。”
身上有脏污之人看看自己,又看看这个被王爷押着的人,“王爷,我看此人真是救活导致的脏污。”
陆兰锖沉下脸:“刚刚提水救火之人,下半身衣服都是半湿或是全湿的,你身上一点水渍没有,如何敢称自己是救火所致?”
此人:“王爷,小人刚刚没有提水救火,而是扑火。”
“扑火能让你的袖口有着烈酒的味道吗?”
陆兰锖没有让此人再接着狡辩,而是直接将他押了下去,在铁证和严刑面前,这个人终会承认的。
之后一月,陆兰锖率领的边关军和火炮兵将聊国的十五万大军逼至尚州,而聊军的西路军和东北路军却被凉州和并州守军牵制,不能来援。
聊军首领们想退,而聊国大王申屠苍却想战,双方意见不合,致使在一场战役中,聊国大王身边守兵不慎,受伤还未痊愈的聊国大王申屠苍被巍国战神陆兰锖生擒。
看着被他生擒的聊国大王,这位害死父兄杀伐决断之人,若是对手不是他们的陛下,未必不能成就他的霸
业,可是非常可惜,他们大巍如今可是有一位神仙下凡的陛下。
双手双脚被困住的聊国大王申屠苍仍是一脸不屑地看着这个他恨不得生啖其肉之人。
陆兰锖:“只要你们聊国放弃本应属于我们的尚州,淇州和盈州二州,本王就放你这个聊国的大王回去。”
“你写信给你手下的首领,只要你们一退出二州,本王就马上放你回去。”
申屠苍大笑:“陆兰锖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他们会用一个二州换一个没用被生擒的大王。如今本王身受重伤,连普通人都打不过,又连出烂计害死数万人,他们早就恨我入骨,与其拿二州来换,不如直接再选一个大王算了。”
“陆兰锖,你擒到我,怕是一点用都没有。”
陆兰锖冷笑:“如今你的那些首领知道大巍穷追不舍,一定要收回二州,怕是早就怕了,只不过有你这个大王梗着,不然他们可放弃得比任何人都快,你如今写一封信回去,正好不就顺了他们心意。”
申屠苍涨红了脸,“那本王割地赔款,怕是会遗臭万年,不如你一刀杀了本王。”
陆兰锖:“你未迁怒过铜州百姓,如此一仗也是为了今年灾荒,为了治下百姓能有点吃的,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国王,若是我们大巍非要打,你那十五万大军在炮火之下能活几l个?我们还有源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