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但如果是我的话,从两个方向传来的攻击还能勉强应对一下,但是三个方向的来袭肯定是没办法全身而退的……这么想的话,这招说不定还是很可行的。」
长长的一段话里充满了绮罗自言自语的嘀嘀咕咕,是之听不懂,可鲁贝洛斯也听不清。还来不及发出疑问,又听到绮罗说:
「我可以把盾延展到你们的身上,这样就算你们就能够全身而退了。你们也不用对它进行攻击——你们只需要吸引攻击就可以了!」
其他的,就全部交给她吧。
至于将盾的范围从己身扩大至一人一兽,这究竟需要用去多少的魔力,这个问题绮罗已经无暇探究了。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在不言中达成了共识,踏上了桥。 「雨」依然在下,但雨势明显减弱,可以说仅仅只是掉下了几滴水珠而已。
不过,这也依然是雨。
湖心居只有一处进出口,但窗户共有南北两扇。可鲁贝洛斯与是之选择从正门进入,而绮罗则是悄悄地绕到后方的北窗,悄无声息钻过窗户的狭小缝隙。
密集不断的攻击从湖心居的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便开始了。这场雨迫使魔力碎片躲入室内,攻击圈也顺势缩小到了这间建筑物的地面范围。可鲁贝洛斯与是之各占据了室内的两个角落处,哪怕是躲避攻击时,也依旧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彼此之间的距离与角度。
剑气无法同时向不同的方向发出攻击。两个目标的存在彻底牵制住了情况,从北窗翻入室内的绮罗如入无人之境,悄无声息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