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地看了车飞舟和武兴一眼:“跟上。”
说着反而是他们两人率先一步朝着子车家前去,子车飞舟和武兴慢一步跟上,跟上前子车飞舟迟疑地看了看子车轩那些人,武兴说:“先把他们留在这吧。”
子车飞舟想了想,抓住子车轩一道前行,其他护卫暂留此处。
武兴就把被子车轩强行突破毁坏的院内阵法稍微修复改动,这些人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外界发现。
一行人一到子车家,子车飞舟倒是知机,率先跑到前方推开了大门,又扛着子车轩一路前往主院,再把子车轩狠狠砸在主院里!
早有管事看到他行为不对,围拢过来劝阻:“飞舟少爷,您这是何意。”
“子车飞舟这是疯魔了?”也有其他族人跟过来看热闹。
子车飞舟朗声道:“子车轩已经都告诉我了,当年我祖父并非突破失败而亡,是被主脉给害死的!他们昔日害死我祖父,今日还要将我赶尽杀绝,我子车飞舟绝不服这样恃强凌弱、以权谋私、专横霸道、阴狠毒辣的主脉!”
此话一出不由令其他族人震惊不已,这是完全撕破脸啊!
这样一来日后子车飞舟该如何在家族中立足?
主院里,之前还自持身份想让管事解决此事的家主此时也不得不阴沉着一张脸出来了:“你如此胡言乱语,可见是做好了要与家族断绝的准备?”
言语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不是我要与家族断绝,是你主脉行事不公!”子车飞舟道:“不但不能保护族人,还要暗地下黑手,这样的主脉如何能承担起家族延续,你们早就不配待在这院子里!”
子车家家主冷哼一声:“我们不配,谁配?”他轻蔑地看子车飞舟一眼:“你么?”
子车飞舟昂首:“自然是实力与德行都能匹配者,才堪为家主!”
子车家家主已经没有耐心跟他废话,只吩咐道:“把这胡言乱语的小辈拿下,家法处置了。”只是驱逐出族,都太便宜了他。
周围管事闻声而动,只是他们才一个起步,下一秒便跌落在地,稳稳地贴着地面动弹不得。
子车家主惊疑不定地看向子车飞舟身后的武兴,一眼就能看透的金丹修为,不足为虑,又看向那对面容姣好却颇为稚嫩的年轻修士,看着也只是金丹元婴。
他不免迟疑:“是哪位道友隐藏在背后?”
自然无人回应,子车家主又看向子车飞舟:“你是傍上高阶大能了?”
子车飞舟只朗声道:“还请老祖出来一见,老祖堂堂大能,当日敢暗害我祖父,如今莫非不敢认么?”
闻言,周围的族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甚至开始后悔过来围观了,知道此等秘辛,又亲眼见到子车飞舟逼问主脉,谁知日后主脉会不会对他们心生芥蒂呢?
家主想要阻拦,但根本拦不住子车飞舟的动作。
终于在子车飞舟不厌其烦地叫唤下,一名身形魁梧、健硕却满头白发的老者出现了,那老者带着些悲天悯人的、慈爱体恤的神情,对子车飞舟道:“本座怜你失去至亲,有些胡言乱语也可见谅,便不计较你此次以下犯上。”
说着他看一眼被扔在地面生死不知的子车轩:“至于你跟子车轩之间的争执,也只是小辈之间的打闹,你放心回去修行,今日之事当作从未发生过。”
好一派温和可亲的长辈式包容,若非子车飞舟是亲耳听到子车轩所说真相,若他只是从旁人口中听了些风言风语,此刻只怕也要觉得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但他知道不是误会,他质问道:“既如此,老祖可敢以道心起誓,你与我祖父身亡之事毫无干系?!”
子车家老祖微微一顿,叹息一声道:“这孩子真是伤心太过,有心魔滋生的迹象。”
说着手就朝子车飞舟探去,他明面上是说要看一看子车飞舟神魂是否被心魔控制,但子车飞舟只感觉周身一僵无法动弹,那越来越近的手带着无限危险朝他识海探来。
但只差一步,那只手忽然间在子车飞舟眼前断裂跌落。
子车飞舟甚至是茫然的,突然他觉得背部被拍了一记,周身恢复行动,祝芙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子车道友,看来你们那位老祖遭到报应了,还不趁机将事实真相告诉大家?”
对,是该将事实告诉大家。
哪怕大家私下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主脉的霸道和行事作风,但耳闻跟真正亲眼所见还是有所不同。
不过要如何告知,他目光看向子车轩……不若搜魂。
正有所动作时,祝芙体贴地递过来一枚琉璃果:“我都帮你准备好啦。”
子车轩服用酒醉草酒后吐真言的时候,她早就把影像全部录制好。
如此,所有子车家族的人便一同观看了一场子车轩实话实说的小电影。
在众人复杂的面色中,子车飞舟愤怒地盯着子车家老祖和家主:“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子车家家主面色铁青,却动弹不得,子车家老祖同样,他断了一条胳膊却无法服用丹药恢复,此时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无话可说。”
“好!”子车飞舟转头看向其他族人:“像这样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