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跟我们一起去。”
不去的话,“墨尔本这边野生动物太多了,你一个人在院子里玩碰到蛇和蜥蜴怎么办……”
莱莱果然被吓到了。
随后她身后就传来迹部略带警告的声音。
“宍户。”
宍户亮委屈。
哇,还说不是偏心。
迹部和忍足从外面散步回来,不同于北半球的日本此刻夏日炎炎的天气,墨尔本此时是冬季,大家穿着风衣、夹克,迹部长腿一跨,拿起桌上那份计划表,他细细端详,瞥了一眼恹恹的少女。
“真的很多吗。”
乍然看见迹部,莱莱有点不太自然,不过她很快就卖乖地点点头。
撒娇,她是很会的。
每天要跑五十圈的网球部众人:……
呵。
但是迹部依旧没有同意。
“身体太差了,稍微活动一下都比待在家里好。”
“今天就先打排球吧。”
no……
莱莱幽怨地看着网球部的每一个人,尤其是迹部。
不管怎么样,莱莱还是被他们带着出发了。
八月份的全国大赛快要到了,网球部其实气氛有些奇怪,但因为妹山莱这样横插进来,原本紧张又莫名的空气都变得松弛许多。
毕竟有个女孩子在身边,大家都习惯性地去收敛自己的脾气。
正被迹部指给她的女教练带着练习排球的时候,妹山莱恍惚就听见身后一道特别熟悉又异常遥远的声音。
“莱莱……?”
莱莱机械地停下拍球的动作,她又机械地转身,扭头。
少女无声地睁大了眼睛,手里的球滚到了地上。
不远处那个张大嘴巴,似乎要哭出来的女孩子,是安田美穗子吧?
就是她吧?
就是那个安田美穗子啊。
是她六年级的时候那个最好的朋友,已经去了美国,再也没有回过日本的安田美穗子。
看着她,莱莱干涩的喉咙居然发不出一丝声音了,她漂亮的脸像个法国人偶一样无声又诡异。
少女现在才知道……和一个人分别久了,如果始终见不到对方的话,其实她的这些伤感都是淡淡又不经意的,就好像她没有那么在意了一样。
但其实并不是。
只有像现在这样,乍相逢的时候,悲伤和狂喜才会朝她席卷而来。
美穗子也是一样的吧。
那位日本女教练诧异地看着这个漂亮的异常耀眼的女孩子。
“你哭了吗。”
莱莱来不及回答女教练。
因为美穗子早已经飞扑过来,不顾一切地把她抱住了。
像从前的每一次那样。
看着下面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子,忍足轻笑着提醒着身边的人。
“哭了好像。”
迹部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拍着那颗黄绿色的小球,他在对着机器对打,力道一下比一下锋锐,眉眼始终不曾离开发球点。
十分钟后,打完一局,迹部才喘着气停下来。他先是下意识看了一眼下方已经叽叽喳喳聊起天的妹山莱和安田美穗子,随后迹部才瞥了一眼悠哉悠哉的忍足侑士。
“哈,想让本大爷分心?”
忍足耸肩。
“那你刚才有吗?”
迹部接过桦地捧来的毛巾,擦了擦脖子,眼睛却一直看着下面少女的背影。
忍足撑着网球拍,大少爷刚才一瞬间的动作,其实是有缺陷的吧。
“哇你是真的,陷进去了。”
迹部哼了一声,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袖口,没有否认。
“那孩子修学旅行就结束了,马上要回美国,安排她们见一面又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
很快,迹部的表情竟然难得有点无奈起来。
忍足撑着头。
“怎么?”
还有什么事让他牛逼的大爷感到棘手吗。
“她在这里哭,等一下想起来一定会闹脾气吧。”
觉得当着大家的面,会害羞丢人什么的,这很像妹山莱会做出来的事情啊。
迹部懒洋洋地对着地上拍了拍手里的小球,低头一笑。他看起来好像有点头疼。
“她可不好哄。”
忍足觉得自己像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被人踹了一脚的凄惨单身狗。
他牙酸地哼了一声。
不好哄吗,你喜欢的,你就受着呗。
我看你分明乐在其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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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莱忧郁地扯着花瓣:迹部君喜欢我,迹部君不喜欢我……
可怜的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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