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救命啊。白石闭眼。

“乖。”他将声音放到最柔最轻,用那只?绷带被拆得乱七八糟的手摸摸她的头,“我们早点?睡觉,好?不好??”

“可以在睡梦里死去吗?”

“……”

“如果能睡着死去,应该是最没有痛苦的死法?了吧……”

菜菜喃喃着,在他温柔摸头的动作下,感觉意识逐渐模糊,眼皮也越来越重。

终于?,啪嗒一声。

她的双手耷下,沉沉睡去。

白石保持撑在她上?方的姿势,久久注视着她的脸。

他用绷带干净的部?分擦了擦她脸上?残留的泪水,脑海被一团乱麻的各种?思绪占满。

只?能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

不然,就和趁人之危的混蛋没有区别了。

白石擦干净她的眼泪后,替她盖上?被子。

忍着疼痛,他把卧室灯关掉,然后去到浴室,借用了下水龙头,给?自己温度过高的脸降温。

只?是,脸的温度降下来了,脑子却更清醒了。

他撑在洗手池边,看着左手被拆得乱七八糟的绷带,清醒地回忆起在他所站的这间浴室里,发生的种?种?。

疼痛感并未消失,白石长呼了一口气?,缓缓离开浴室。

来到外头,他找到了张备忘纸,拿起笔,坐在沙发上?刷刷写了起来。

写完后,他将纸条压在那三杯空酒瓶的下方,以便菜菜早上?醒来能一眼发现。

做完这些,他才缓缓离开了这个房间。

一夜无?梦。

漫长而深沉。

直到艳阳的光从岛的东边升起,逐渐照亮了整座夏威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