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支援这个,明天又博弈那个的,可直到现在,战火还从未烧到过自己的一寸边境。你们国家的人狡猾得像狐狸一样。”
唐少骁忍不住反驳:“不是的,共和国也在打自己的内战。”
安德烈并不认同:“那不过是掌权者的更替而已,况且最后上位的图司不是本来就出身不凡吗?”
唐少骁小声道:“没有那么容易,太多人的命运就此改变了,我身边的很多人一无所知地被卷入其中,被迫成为站队的棋子,直到被强行按上罪名踢出局都不知道执棋者是谁……”
“那你呢?”安德烈忽然问道。
“什么?”
“你看起来可不像那种精通权术游戏的人,你在这场……好吧,姑且叫它内战,在这场内战之中失去了什么?”
没有失去什么,反而是得到,唐少骁心想,得到了漫无边际的分别。
但他不能提起晏清,于是真假参半地说道:“我还算有些门路,在被斗争波及之前就早早跑去了边境。”
“哦,原来是只胆小的狐狸。”
听到这句揶揄,唐少骁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晏清曾经戏称他的精神体是犬科白狐。
他忽然非常、非常地想念晏清。
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在边境漫长的等待中,他都没有过这样激烈的情绪。那时候思念像床头落灰的相框,它存在着,但也只是安静地立在那里。
反倒是在重逢之后,好像整间房子燃起了熊熊烈火,窗户只要关上一会儿,灼热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