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要停下。
快要浇灭的欲火又重新燃起。
他从谷臻怀中挣脱,腿根酸软,差点站不住,但还是费力地趴在柜台上,主动扶着鸡巴往湿淋淋的穴里塞。
他太想要了。
谷臻成功被他放浪行径勾引,掰开他的屁股,狠狠撞进去,而后随手从桌上抓了样东西砸去门边,可能是花瓶,碎了满地。
他做爱时最讨厌被人烦扰。
他抓着封谦肩头,“叫大点声。”
有人想听,那就让他听。
可惜千金娇气,上一秒吵着让他操,下一秒真开始操了又赶他走。
“轻……轻点……滚……”
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封谦像一叶飘摇的舟在海上被狂风暴雨吹打,他的手在桌面上四处抓挠,企图抓住点什么获得些许安全感。
“哥……哥,救我哥……”
封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喊哥,只是潜意识这样喊出口,或许是因为曾经摔进泥地里时,只有封文星拉过他,哪怕拉他是别有所图,并非出于善意。
混乱,荒诞。
他在干嘛?
思绪只清醒一刻,又瞬间被谷臻撞碎,海浪从头顶压下,窒息的快感麻痹神经,拍打声愈发急促。
封谦在不停地抖。
过量的陌生刺激让他害怕,同时也像致幻剂,引诱他沉沦,堕入未知深渊。
幸好中途来了通电话,似乎有急事,谷臻接通过没说两句,只是撞击频率明显加快,数十次后滚热浓精草草射出,内射的怪异触感把封谦逼得急喘不止,痉挛抽搐。
而谷臻像个无情的嫖客,提上裤子连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