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那么重的阴沟死老鼠味。
他趁着换药把这几天跟佘九涟的情况大致告诉封文星,可直到讲完,封文星都像个哑巴听众,始终一言不发。
收起纱布,封谦悄悄抬头,看他合眼躺在藤椅上,大概是太疼,嘴唇才白到不见血色,难得展露一丝脆弱。
等封谦把药箱收好回到客厅时,封文星已经坐起来了,手里端着一杯水,没看封谦,冷不丁地开口:“我可以让你搬到校外。”
封谦迟疑一下,走到他面前,摇头:“不行,工大强制住宿,不然1栋这些娇生惯养的富二代怎么可能愿意住校,早跑回家住大别墅去了。”
“你想和佘九涟住么?”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但封谦答得很快:“当然不想。”
尤其在佘九涟讲完高应死因之后,谁愿意一天到晚把脑袋别裤腰上睡觉,他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凭什么去等一场没定时间的死刑。
“那就把你弄出来。”
封文星说的云淡风轻,仿佛他是泸城勾勾手指就地动山摇的大人物老祖宗,不过封文星这样袒护他实在少见,封谦想了会儿,又蹲回藤椅边,碰碰他的膝盖。
“哥,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佘家有仇?”
封文星扫他一眼,瓷杯压上下唇:“没有。”
“那Andy为什么要杀佘九涟?”
这口水差点把封文星呛死。
其实封谦本来都快忘了这茬,但他来回琢磨觉得封文星不会是为了让他好过才大费周章地要把他从学校弄出来,毕竟以前他抱怨宿舍浴室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