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他说其他的话。
不想听“一辈子见不到”,不想听“断绝关系”,不想听“讨厌”、“恨”、“去死”,不想听封谦任何一句想远离他的话。
哪怕封文星早在动手前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反应。
只要迈出这一步,进则当见不得光的爱人,退则当相亲相爱的兄弟,看似往哪都有路能走,但封文星明白,哪哪都是死路。
爱教唆人离经叛道,把他规划完美的人生轨道忽然横空挖出条畸形情路,路下面是荆棘悬崖,地面在逐渐崩塌,他困在其中,迟早万劫不复。
可他控制不住。
这个姿势操到封谦又射一次,封文星松开快要晕过去的可怜弟弟,后仰回车座靠背,让封谦两腿分开跪在他腰侧。
封谦小腿悬空在外,软得跪不住,布满浊液的屁股被捏在一双大手中肆意揉弄,腿缝间的小口插着勃大阴茎,封文星压他的腰,不许他躲。
“除了我你还有谁?”
肠道里早就灌满精液,肚子鼓鼓胀胀,再往里射封谦怕要被撑破,捂着肚子求他哥拔出去,他哥充耳不闻。
“封恒近几年闹着要出家,早去做了结扎手术,我妈当年生完我就上了环,你不可能再有哥哥,我也不可能再有弟弟,你要跟我断绝关系,你怎么舍得?”
“跟你这种变态……操,你别顶了,你他妈射就射,能不能别再往里顶,我……”
封谦卡了许久,耳垂烧红发烫,在内壁吞下最后一滴精液后,才挤出一句“我想尿”。
晚上喝酒太多,去厕所那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