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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死。”

封文星低低笑了两声:“我这个月已经在你嘴里死七八次了。”

“滚。”

这段时间封谦自觉和封文星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兄弟不像兄弟,爱人不像爱人。

自从他上周去了趟公司发现近一半楼层都租给外企,还有封文星口中“能睡的休息室”到底破成什么样后,立马顶着满屋烟灰一脚把他哥从吊床上踹醒,拎着这不惜命的傻子回了家。

封谦本意是怕封文星累死在公司,下个月没人给保姆工资,剩他一个孤儿只能去喝西北风,封文星大概误会了,抱了床被子就跑他屋跟他睡一张床,怎么赶也赶不走。

他警告过封文星不要多想,明确说他只想当兄弟,不会跟封文星有再进一步的可能,封文星敷衍地答应他知道了,然后转头把他按床上亲了十几分钟,封谦气个半死。

但对这种不要脸的哥,除了骂,他也想不到其他有用的泄愤方法,只能这样别扭难受地过活,幸好封文星早出晚归,待家里时间不长。

请宴那天封谦老早就被拖去做造型。往年别家办封谦是不需要出席的,谁没事闲的喊他去,今年不太一样,封恒之前一直嚷嚷着要出家,上个月月底真跑北山庙里蹲着不走了,洪杉气回娘家不愿露面,宴席全靠封文星筹办,满城人等着看笑话。

封谦本身不情愿参加,高中那会儿他就发现自己跟这种上流场子极其割裂,除了当笑柄就是被人戏弄,一点想象中的富二代体验感没有。

但是他哥说他今天得去,不然万一席间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