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被爆而全面封杀的热搜傻乐了两小时,差点给他玩晕,凌晨三点才捞着他进浴室清理,被咬完全活该。
太堕落了。
封谦叹息,他俩一个根正苗红大学生,一个日理万机大老板,好不容易赶上年假应该多点时间睡觉休息,而不是没日没夜除了吃就是做。
再这么下去他怕年没过完人先死了,乱伦的兄弟在家中精尽人亡,这新闻肯定能上今日头条,坟头草都能被口水淹到三米高。
封文星单手揉他后脑勺,像在摸爬上床的家养宠物,封谦不喜欢被这样摸头,但他懒得动,哼哼两声以表抗议。
“妈。”
封文星接了电话,揉后脑勺的动作慢慢停下,封谦抬头,发现他哥表情不太对劲。
“嗯,知道,我有分寸。”
困意逐渐散去,封谦隐约猜到这通电话的来电目的,他掀开被子,被他哥抱了整晚而汗津津的身体抖了下,提着一条仅剩的内裤往浴室走。
封文星没再拦他。
水声隔绝外面的声音,白天热水来得没那么快,淋到身上温度偏低,浇灭这几天夜里积攒的蚀骨情热。
他们谁也没明说这段时间到底算什么关系,封谦默认是兄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明知兄弟之间不该干这些。
怪封文星死变态不要脸,他也并非全然无辜。
封谦在淋浴头下面静了会儿,等水温慢慢上升。封文星进来时他正拿浴巾擦头发,他哥自然而然地靠过来要接手,被封谦侧身躲开了。
“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