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死亡,卫舒望并没有太多恐惧,这二十年来他手下了结的生命数不胜数,对生命早已毫无敬畏。卫崇把他培养成一把杀人利器,大概也没想过有一天刀也会违背主人意愿反捅回去。
他只是不太甘心,死后就再也见不到阿谦了。
为什么人死后不能变成鬼魂呢?
灼热感顺着指尖蔓延,像把烧红的尖刀一寸寸割开他的皮肤,封谦的怀抱变成岩浆,逼得卫舒望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
痛苦中又带着一丝庆幸,还好承受这种痛的不是封谦,否则他真是要心疼死了。
真的值得吗?
他听到脑子里有个声音这样问。
卫舒望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这问题卫崇也问过他——在去年发疯强奸封谦,事情暴露后被送去国外的那段时间里,卫崇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刑房,问了他很多遍。
“让你记录,不是让你动不该有的念头,更不该把你龌蹉的心思当成观察日志发出去!现在只能给你带外面来开神经病证明拿去搪塞人家,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为一个草包值得吗?”
他不在乎卫崇抽到他身上的刑具,不痛的,他一直这样过来,早对这种程度的责罚习以为常,卫崇打得越狠,得到封谦的真实感就越强,他不后悔,他爽得要死。
卫崇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事把他活活抽死,后来改成了电击疗法,想纠正他对封谦不该有的感情。
很快治疗“成功”,倒不是卫舒望真改了,只是他想赶紧结束,回国见一见封谦。
好不容易快要骗过卫崇,封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