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擦伤的手背边问:“你俩什么时候搅和一块去的,这么大的事他告诉你不告诉我?”
“交易,不是搅和。”
佘九涟似乎对“搅和”这个词不太满意,巷尾岔路口停了辆黑车,车边站着的警卫始终低着头,只在他们过去时自觉弯腰拉门。
车子往前开了一段路,最后拐进另一条隐蔽小巷,司机被佘九涟打发走了,让十分钟后再上来,彼时封谦还四仰八叉地躺后座望着车顶发呆,颈侧冷不丁贴上冰凉的手掌,他抖了下迅速坐起。
“干嘛?”
封谦觉得莫名其妙,抬眼对上佘九涟的视线,抚在他颈侧的手缓慢移动,佘九涟眼皮垂下,断开与他的对视,转而一点点扫过手掌下那片颜色红到不正常的肌肤。
“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对?”
他说着,指尖下移拉开封谦单薄的卫衣领口,露出锁骨往下的部分。动作轻浮,表情却极为正经,佘九涟像在检查某件贵重物品是否损坏,摸得慢,看得细。
封谦一身痒肉,哪经得起他这样摸,没两下就扭了起来:“老流氓你往哪看,我好得很,除了刚才差点魂飞魄散现在好的不能再好了,别摸了,赶紧把司机叫回来,去裁缝铺取档案。”
“你的身体表现和之前发病的情形很像,”佘九涟控制住他单侧身子,继续冷静地审视:“颈侧,胸口,脸颊均有不自然粉红和小片红疹,瞳孔轻度涣散,封谦,你发病了。”
最后两句说得轻缓,飘进封谦耳朵全成了狗屁:“发没发病我自己肯定知道,现在身体一点感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