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小爹没太想得开,跳河自尽了。
昨夜的事情让陈庆尘封的记忆都浮现在了眼前,他在梦魇里都是爹爹最后落在他眼前的鲜红。
第二天一早,孙大娘本来想和陈庆一起去问问周远的打算,但天大亮了也没见陈庆起床,索性自己去了。
周远刚要出门,他打算带着陈四和孟柱子去报官。
陈四和孟柱子是天刚亮的时候醒过来的,睁眼的第一眼就看到周远坐在他们的身边,手里还是那把刀。
陈四和孟柱子快吓破了胆,被绑在树上一个劲儿地求饶。
周远见他们醒了,才说:“你们是因为被我辞退,心怀怨恨,所以才半夜到了我家,想偷点我的家的东西,但我很警觉,你们被抓了个现行。”
陈四和孟柱子慌忙点头:“对,对。”
“跟别人家没有任何关系,对吗?”发着森冷的光的长刀,周远挥起来毫不费力。
“是,是我们怀恨在心。”
“这就对了,跟我去见官吧。”周远走到他们的面前,“要是我听见任何风言风语,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知道知道。”两人赶紧点头,“我们绝对不乱说。”
周远这才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只是绑了他们的手,要带他们去县衙报官。
孙大娘走到周远家门口,周远对她点了点头,孙大娘才放下心,她还是担心还没起床的陈庆,又转头回了家。
回家之后的孙大娘直接进了陈庆的房间,看陈庆面色通红,伸手一摸才发现他的额头很烫,竟是烧了起来。
陈庆的意识不清,像是被吓极了,嘴里一直喊着爹,一看就是被魇着了。
孙大娘赶紧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去抓住了陈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