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柴,最重要的就是角度,找不到适应的角度,就是把木头钻穿了可能都摩不出火来。
小北极熊点点头,乖巧的坐在旁边等。
戚本树见状,两手捻着木头‘唰唰’的钻,今天这火必须生、起、来!
【树哥跟打了鸡血似的。我记得他之前几天都开始摆烂了。】
【前几天的树哥:参加综艺活着就行,死了……也行。】
【乖崽坐着爪子都并到一起了,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你忍心让眼巴巴瞅着的小熊伤心吗!?】
【倒也不是忍不忍心的问题……树哥这钻木取火看的我地铁老爷爷看手机。】
……
戚本树搓木头搓的满头大汗。
给小北极熊看的直打哈切,他趴下来,前掌交叠搭在一起,呆呆的看着木头堆,不禁想到:我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再等等,很快就有火了。”戚本树咬牙,心说,你再不出火,手套都要着火了!
早上生火还挺顺利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呢?!
技巧明明都练出来了,偏偏这个时候不行。
“在吗?”戚本树曲起指尖敲了敲木头,趴下去几乎贴着木头说:“给个面子,火一把好吗?怎么死气沉沉的呢?你们刚被砍下来才多久?作为柴火你们还很新,很年轻啊?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
楚云霁:“……”
你这种情况,医生怎么说?
戚本树拎着木头敲敲,听着‘咚咚咚’的声音,“给个面子呗?都是我大老远带过来的木头,现在就是你们该燃烧自己的时候了。”
小北极熊缓缓眯起眼睛,也没人说钻木取火还得给木头做心理疏导,开动员大会啊。
但很显然,木头不能给予戚本树任何回应。
戚本树叹气,看向小北极熊一本正经的说:“我认为是木头问题,你觉得呢?”
楚云霁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