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边，“吃饭吧。”

“嗯。”

直播设备早在他们出门的时候就摔在了地上。

倒不是刻意发泄情绪，纯粹是因为大量涌入的观众把直播设备干死机了。

飘都飘不起来的那种。

倒是不用担心，现在说的话有什么会传到外面去。

楚云霁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楼渊的通讯器没有那么多禁制，相反，因为他权限比较高，很多在正常网络中不会出现的内容，他这都可以看到。

在一堆劲爆消息里，恋爱公开显得如此不值一提……或许只在楚云霁眼里是这样的。

他毫不犹豫的点进其中一条八卦。

“这里的消息都是真的吗？”楚云霁把通讯器转过来。

“嗯。”楼渊权限虽然高，但不太会注意到自己关注之外的事，不予外界交流，通讯器只有在处理正事的时候才会拿起。

“哇……”楚云霁看着这些八卦，随便丢出去一条都是能引爆网络的。

吃瓜。

好吃，爱吃。

在程序员加班加点的抢救过后，直播设备终于是在不久之后又重新飞了起来。

飘飘悠悠的似乎还升级了一下系统，飞的比之前感觉都轻松了不少。

【别挤，别挤了！直播间比地铁早高峰都挤，我差点没进来。】

【不是，上将又不是明星，公开个恋情你们有什么好看的？都出去，让我自己看。】

【直播卡成幻灯片，我个看小北极熊的要破防了啊啊啊。】

……

楼渊见他看的入神，“先吃饭。”

“嗯。”楚云霁边应声边点头，话说的利落，眼皮是连抬都没抬一下。

楼渊曲起指尖敲了敲桌面。

楚云霁伸手拍拍他的手背，划动屏幕的那只手没停，又点进了下一个八卦。

楼渊垂眸看着手背上覆上来的手，无奈的勾了下唇，“一会汤凉了。”

楚云霁点点头，“好喝。”

已读乱回。

【小楚啊，你但凡抬头看一眼，就知道上将冷脸有多恐怖。】

【之前我记得还有吓哭新兵的消息呢，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也能侧面反应上将的气势有多骇人。见他冷脸对视一眼直接开始反思不是开玩笑的。】

一顿饭，吃的慢慢悠悠。

楚云霁汤喝的比较多，实在的肉倒是没吃几口。

岩羊肉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只能说不难吃，但远没有海豹肉合楚云霁胃口。

雪莲很好吃，煮在汤里味道就更好了。

楚云霁的爱情观一直都是顺其自然，有些事讲究水到渠成，不会刻意追逐，也不会刻意回避，公不公开的也没有那么在意，只是这次确实是意外。

摆弄着楼渊的手环，楚云霁忍不住凑近他耳边，轻声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会突然吻上来？”

楼渊侧头，在楚云霁疑惑的目光中，低头，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认认真真的回答说：“我不知道。”

或许是一瞬间的意动。

也可能是空白大脑下本能驱使。

总之，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亲上去了。

楚云霁‘嘿嘿’一笑，侧头亲了亲他脸颊，正要开口，突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顿时，楚云霁心里警铃大作。

“我有点困了先去睡一觉。”匆匆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冰洞里面跑。

事情发生的太快，直播间观众一头雾水，完全反应不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楼渊只一个对视间，就了然一切。

算算时间，维持的时间也不短了。

楼渊将空碗收起，扬声道：“小熊，出来吃饭。”

原本楚云霁觉得刚进来就化形出去有点引人遐想，正琢磨着该过多长时间出去比较合适呢。

听见楼渊的声音，当即应声：“啊呜！”

来啦来啦！

他毫不犹豫，马不停蹄，掀开门帘就钻了出来。

来自阿渊的呼唤，他当然得赶快出来啦。

有了合适的理由，小北极熊出门时，走路都带风，颠颠的毛毛也跟着颤。

“吃饭吧。”

“……”

小北极熊欢快的步子在看见楼渊端起的盘子时僵在了原地。

不是、你认真的呀。

我刚吃过！刚刚吃过！

说着，楼渊已经把肉串递到嘴边。

小北极熊眼泪汪汪的张嘴，边吃边‘哼哼’。

“小猪吗。”

“？！”

“嗷呜！”小北极熊抬爪拍地，过分！

“你进食量远远小于正常北极熊。”想了想，楼渊压低了声音说：“精神力化形区别于正常生长年龄，完全取决于精神力强度，也会受到部分精力影响，但范围不会太大。”

也就是说，楚云霁想跳出幼年北极熊模样，要等精神力足够强大。

楼渊继续抛出极具诱惑力的可能性：“食物是转化为能量最简单的方式，精神力充足且你能够轻松熟练的运用后，甚至可以做到自由变化精神体化形后的身形大小。”

小北极熊的眼睛一点点睁大，嘴巴也慢慢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