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然看出他的抵触,上前几步试图拉近两个人的距离,用尽可能无害的语气说:“付之予的事情,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换个地方,咖啡馆怎么样?”
楼远立刻后退:“付之予的事你找他去聊。”
他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倒也不是他怵头,主要是在付之予的口中,付之然实在不是什么好人,听起来许多操作非常阴间,对方趁着付之予在国外出差的时候跑来找他,肯定图谋不轨,楼远不想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掺和进豪门纷争里,万一行差踏错再惹来麻烦就不好办了。
谁知没等他走出多远,就听到付之然悠悠道:“你们两个的事,家里已经知道了。”
楼远脚步猛然一顿,缓缓回过头。
付之然的脸上划过一闪而过的得意,仿佛找到了什么足以拿捏住他的把柄,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突然发现楼远的表情有些古怪。
“他们现在才知道吗?”楼远只说了这一句便闭上嘴,可他已经把未尽之言都写在脸上了:他都做得那么明显了,你们居然才知道,这也太废物了。
他的态度给了付之然一个耳光,他只觉得事情的走向似乎出现了转变,向着自己无法把控的方向绝尘而去。
“你来找我做什么呢?”楼远问,“给我钱让我走?还是要送我出国,永远消失?如果是后者的话,我能不能指定地点,伦敦行不行?”
付之然的脸色铁青,在他的设想中,自己会占据这段谈话的全部主动权,游刃有余,与对方的慌张无措形成鲜明对比,而不是现在这样哑口无言。
他看着楼远带着笑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