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疼痛间,时元手心全是汗的抓住了诺伽的手臂。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开始多久了,诺伽甚至还没有完全进去。
越紧绷越受罪,时元强迫自己卸了全身的力气,感受到丈夫落在他脸上的安抚的吻。
忽然,诺伽停住了。
时元听见他道:“不要哭,我们慢慢来就好。”
——这一慢,时元彻底丧失了对时间流逝的认知。
只记得浑身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床单已经不知道是被汗打湿还是被什么别的东西弄脏,他的脑袋里全都是一闪一闪的白光,后腰止不住颤抖着,大腿处有点抽痛的痉挛。
耳边要么是诺伽安抚他的声音,要么就是包装袋被撕咬开的声音,撕了不知道多少个,最后诺伽停住了,好像和他说了一句话。
“……那个东西没有了,时元,我们不戴,最后再来一次好不好?”
语气是询问他的,但时元已经说不出话来,诺伽当他默认,然后没过多久,或许是诺伽才刚刚开始,时元就失去了全部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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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弥漫的湖边小屋。
时元拿着鱼竿在泥泞的路上走着,他哼着欢快的调子,心里盘算着今天能收获几条小鱼。
到了木桥边坐下,脚尖刚好垂在湖面上,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冰镇果汁,时元拿起来吸溜了一口,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声。
真是神仙日子啊。
就是好像少了点什么。
时元左右看了看,费解的挠了挠头,正好这时候鱼鳔往下沉了沉,旁边忽然传来一道稚嫩嗓音:“啊!小鱼来了!”
时元条件反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