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算下来也可以说上一句无辜。
“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时元没吱声。
阿芙罗眼眸微眯:“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停止寻找他呢?我听人说,你前半年还调取了当年边境战场的视频资料。”
时元:“你不都说了,那是前半年的事情。”
阿芙罗不听他打岔:“所以有新的发现吗?”
“没有。”时元换了一条腿重新搭着,“所以放弃了,可能他是真的死了,不愿意承认他死亡事实的只有我一个人。”
阿芙罗冷不丁:“他是不是也有精神力。”
时元倏的抬起眼睫,琥珀色瞳孔直视着阿芙罗。
阿芙罗抬手表示无害:“猜的,毕竟他当年就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后,如果他比我还要强,那这么多年你不承认他的死亡也有道理。”
时元警告:“你还是别太好奇别人的家事了。”
“说不定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家事了呢?”
阿芙罗歪头,一根羽毛擦着他的太阳穴飞射而过。
与此同时,场下前来参加选举现场的贵族们都已落座,提摩西似乎也到了,治安巡逻队的队员们将场馆围了个水泄不通。
时元懒得再和阿芙罗讨论亡夫的敏感话题,他伸手将额发往后撩了撩,这次没有做任何伪装色彩,而是直接戴上了白面具。
他的身份已经无需掩饰,只是因为面具已经成为了他的标志。
时元的声音略微失真的从面具后透出来:“合作愉快。”
阿芙罗识趣的举起酒杯:“合作愉快,我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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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公寓。
饭团踩着大拖鞋甩着锅铲指挥盔甲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