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嘴儿,也奈何不了软硬不吃的锯嘴葫芦。饭毕,裴岸凉凉丢下一句,“你若用自己的体己补了她们的月钱,那我就罚她们去外门山墙下跪上一月!你信是不信?”
忍冬赶紧矮下身子,急切说道,“少夫人莫要担忧,本就是奴等失责,若少夫人怜悯奴等,还是以身子为主。”
宋观舟:……
晚间,宋观舟故意看裴岸不喜的话本子,裴岸也无动于衷,任她怎么撩拨怎么伏低做小,裴岸俱是不理。
到后面宋观舟都有些火大,欲要发泄时,荷花大着胆子轻轻拽了少夫人袖口,“四公子是心疼您。”
好吧!
左右他是生气自己乱来,罢了罢了,谁让自己理亏呢?
宋观舟摸了摸鼻头,一晚上再不敢多言。
直到要歇下时,裴岸才挥退伺候的丫鬟,自己掌灯亲自看了宋观舟腿上的伤口,因白日里重新敷了药,这会儿看上去黑黑一大片,颇为可怖。
“观舟,若我在腿上也划这么一道,你待如何?”
宋观舟:……你疯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