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迂腐之人,可如今我依了你就是,只是无甚用处,白日里我定然是在韶华苑同观舟一处。”
裴岸失笑,“随你就是。”
当夜,秦庆东就歇在燕来堂,阿鲁两边奔忙,夜色渐浓之前奔马到秦家,同老太太亲自禀报二公子来处,又交代春哥准备二公子随身物件,次日送来国公府就是。
春哥哭丧着脸,“上次从公府带回来的,刚请几个姐姐收拾妥当,如今又要挪过去,二公子凭地坑人。”
阿鲁满眼同情,“来公府好过你在这里,那边更自在些。”
“阿鲁哥,小的好生羡慕你,跟着四公子一处儿待着,四公子为人和善,哪有我们家主子那般跳脱,刚逃亡奔马回来,小的屁股还没好,这会儿又往公府去。”
他年岁小,颇是吃了些苦头,说起来愈发没完。
旁边老太太跟前的姑娘呵斥他,“哭什么,我同你去收拾就是,今儿天晚,明早再去,二公子身边无人用才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