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就要死了,不如早早享受。
想到这里,她媚眼如丝,双腿勾住裴岸的精壮细腰,餍足叹道,“四郎,水里怕是不好,还是起来便宜些。”
妖精!
裴岸眼神一沉,往她脖颈上并啃了上去。
宋观舟嘤咛道,“四郎,我美吗?”
裴岸亲得如火如荼,唇舌间挂着快要湮灭在欲望的话语,“娘子娉婷袅娜,冰肌玉骨,裴四爱不释口,如何是好?”
宋观舟纤手解佩露甄妃之玉,二人齐眉点汉署之香,云来雨去,酣畅淋漓。
外头忍冬早早得了裴岸吩咐,关了正房之门,又打发丫鬟婆子的,往院门处外,暮色西沉,她们搬来三脚凳、玫瑰交椅,趁着西沉的日头,边是守门,边是打着络子。
秦庆东在燕来堂等了许久,往日这时该用饭了,却不见韶华苑来个丫鬟小子的请一声。
想着腹中饥饿,摇着折扇往韶华苑来。
欲到门口,他并看到韶华苑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坐在外头,有几分好奇,“守门作甚,你们四公子回来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