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去,为脱口而出的话懊恼。
萧苍眯着眼,看着一团远去的宋观舟跳脚叫嚣,“你总是这般耍弄我玩,如若你有能耐,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几分能耐?”
见宋观舟依然不予理会,埋头上了石阶,眼见就要进屋去,萧苍哼道,“你是怕了吗?宋观舟,你说能与我在算学上一较高下,那不如比比啊,还是你这样只会在后宅附庸着男人过活的弱女子,嘴上逞能而已?”
附庸男人?
宋观舟回首,她多想告诉眼前的小四眼,并非我要附庸男人,而是这个朝代把女人禁锢在了后院,只能过相夫教子的日子。
可这不是她所愿,而是处于这个时代的悲哀。
“萧苍,你真要比?”
萧苍梗着脖子,满眼不屑,“只要你敢来应上一个来回,我今后也待你如亲嫂子。若你不敢来,那别怪我,我还是看不起你。”
“萧苍!莫要造次!”
后面跟来的萧笃萧北,齐齐斥责。
裴岸也起身来到宋观舟跟前,“别与他计较,他就是个混不吝的。”宋观舟沉着冷静,认真说道,“——好!”
“观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