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传承下去,流芳百世,惠泽后人!”
公府门口,萧引秀看着被裴岸半搂半扶抱下来的宋观舟,更是脸黑如碳。
她欲要上前斥责几句,却被闵太太拽住,“四郎,观舟这是……”
裴岸搂着两眼迷离的宋观舟,哭笑不得,“大舅母,圣上寿宴的御酒,竟是把观舟给吃醉了。”圣上大气,历来是各处搬了一大缸佳酿,宫女侍婢眼见缺了,并舀了满上。
得益于偏僻角落,宋观舟吃了几口,觉得御酒清甜还带着花香,并吃了几大盅,她后头塞了几个荷包给打酒的宫婢,可算是吃爽了。
不止如此,那几个宫婢也惯会做人,上菜时还多给加了量。
——做好基层人民的工作,走遍天下都不怕啊!
裴渐三位长辈也下了马车,走过来关切问了宋观舟,不待裴岸回答,她倚在裴岸怀中,吃吃笑道,“父亲,第七盏酒那处的金戈铁马御千骑,甚是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