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姑娘这番心中话语,有些不是滋味。
“怕是也受了不少苦,不然这世道就是男儿的,咱们女子哪个不是依附郎君过活,不过姑娘也莫要艳羡,谁家不是面子好看里头光光,兴许这少夫人也有太多难言之隐呢。”
难言之隐宋观舟如今倒是没有太多,但金拂云就不一样了。
她见到余成了。
荒郊野岭,余成被抛到地埂杂草中,奄奄一息。她带着茫洲过来的乔万寻着走了十几里地,方才寻到半瞎的余成。
送到提前赁好的农家小院,乔万亲自诊治之后,喂了草药与热水,余成才幽幽转醒。
“阿成——”
金拂云扑到床榻跟前,饱含辛酸的看着床上瘦骨嶙峋的属下,“是我不好,误了尔等。”
余成一只眼睛看着金拂云,嘴唇艰难抖动,许久之后才说:“是属下办事不力。”
区区一个宋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