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拼死护住,否则也是凶险至极,虽说受了惊吓,但好歹没有伤到人。”
“也是少夫人洪福齐天。”
多余之言,黄执也不曾多说,提了府上萧北、许凌白一同来后,就往旁边挪走,秦庆东走来时,一屁股坐在裴岸边上,“你要让观舟去赴宴?”
裴岸微愣,摇了摇头。
“晚间回去问她,观舟性子你还不知?她若要去,我也拦不住,她若不去,我也扛不走。”
“哈!”
秦庆东忍不住给了他胸口一拳,“观舟是我挚友,不然我定然更为同情你,瞧瞧你这样子,跟家里有个河东狮有何区别?”
“……不如当着观舟说一次?”
裴岸挑眉,毫不示弱看向秦庆东。
秦庆东连连摆手,“我才不去触霉头,她而今与我说话,更没个轻重,时不时毒舌一句,我也受不住。”
说到这里,叹口气,“文四也不知是吃了她什么迷魂汤,竟然不排斥与我的婚约了——”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