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裴景城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身准备离开,又看了眼旁边的季南星——
“孤是当今大皇子裴景城,很欣赏季姑娘的文采。本想向姑娘讨教一二,可惜当前有些小事要处理。”
他解下腰间的双鱼玉佩,“此物赠予姑娘,希望下次能有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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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学里,没有藏得住的事。
好多双眼睛都看到了,
好多双耳朵都听到了,
季南星自己还没到家,下朝回来的季永昌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昨天还高高兴兴去道歉的季父,此刻耷拉着老脸,“南星啊,你是怎么又和大皇子惹一块儿了?”
李兆好搞,
皇子却万万不可随便糊弄。
“我没和他惹一块儿,是他今天莫名其妙找的我。大皇子好装一男的,没话找话尬聊,走的时候还扔给我一块玉佩。”
她话说完,季父和温氏同时出声。
“南星,对皇子要慎言!”
“皇子送你玉佩了?”
季南星点点头,然后拿出那枚玉佩,“我没想接受哦,他扔给我就走了,我都没来得及拒绝。父亲大人,您看怎么办?”
对于朝中的细节她不太清楚,但大皇子二皇子两党之争还是晓得的。
季永昌目前还是个中立派,
皇上越来越信任他,水涨船高,他现在是两党争抢拉拢的对象。所以在拿到这个玉佩的时候,她就知他爹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