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了。我是染发,时间比较长,等我第一次洗头出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友利了。第二次洗头的时候我睡着了,不过那个时候,千禾小姐好像到了,后面是她把我喊起来的。”

千禾诗怡摊摊手,“我完全没见过友利,我预约的是四点。当时我听见森田师傅在洗头房里面和志美聊天,就打算进去也和她聊聊天。结果森田师傅正好出来找友利,我就和他一起找了一会儿。发现店里没人,森田师傅就说实在不行,他帮我剪头。然后我们两个就去了洗头房,谁知道志美已经等睡着了,我洗完才把她喊起来的。然后我们三个,包括后面五点来的那个男学生,谁都没离开过店里。”

目暮警部点点头,总结道:“嗯……听上去,大家都没有什么作案的时间。如果金桥小姐的证言没有问题,那么友利小姐三点还活着的话。森田先生三点到四点,有金桥小姐作证,四点往后有金桥和千禾两位小姐作证。金桥小姐全程需要做头发,唯一落单的时间只有在洗头房的十几分钟,但是因为头发上有水,也不能轻易到处移动,更何况森田先生和千禾小姐还在店里面寻找友利小姐。和景同学行动不便,今天也是在小朋友的推荐下才随意选择的这家店,没有任何动机。那么……千禾小姐,至于你,你方便提供三点到四点的不在场证明吗?”

“你这个警察,你什么意思啊!”千禾小姐听到自己变成唯一嫌疑人,愤怒地指着目暮警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