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闻洲的生日也是今天吗?
之前不曾听说,也没想过探究,倒是系统把个人资料牢记清楚。
点开程瑞雪发来的蛋糕图片时,倪漾鬼使神差地选了两个。刚开始程瑞雪没领悟到,问她究竟要哪个,倪漾迟疑两秒说:“都要。”
“你给傅眀霁订两个蛋糕啊?”程瑞雪笑着揶揄,这倒提醒了倪漾,如果直接订两个蛋糕,肯定会被送到一处。
倪漾改口:“算了,你把老板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来。”
“行。”程瑞雪还以为她这行为是因为对傅眀霁格外上心。
很快,倪漾跟老板沟通好样式和时间,为了区分,干脆让老板在赠送的贺卡上写名字,祝福语也很简单,就“生日快乐”四个字,不出挑也不出错。
白天课程排得很满,文言文要背诵,英语单词要默写,还有数学老师为开拓大家的解题思路特意找来几道经典题型让全班作答。
高中阶段学习压力本来就大,尖子班的进度拉得更快,要吸收的知识也更多。
“许闻洲,这题你会吗?”张鑫成绩也不错,每次雷打不动选择许闻洲前后左右的某个座位,因为在他心里,有缺陷的许闻洲跟自己是同类。
数学老师今天找来的二道例题难度比较高,大部分能完成一道,张鑫被第二道题卡住许久,伸长脖子往许闻洲那边瞄。
许闻洲扯出班长草稿纸,飞速在上面写出算式,张鑫看了豁然开朗。
“对了,今天好像是你生日?”曾经有段时间,张鑫十分迷信星座之说,问了周围的同学一圈,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许闻洲的生日刚好被划分在摩羯座的第一天。
没想到他还记得,许闻洲“嗯”了一声。
旁边的尤雪今听到,也倾身过来:“你生日也是今天?”
她用“也”字,许闻洲一下子就想到了傅眀霁,果不其然,听到尤雪今接着说:“好巧啊,傅眀霁也是今天过生。”
这两个包揽年级第一第二的学霸,连出生都赶在同一天,算得上缘分。
“你今天打算怎么过?”在尤雪今的观念里,生日都要大肆操办或者跟朋友聚餐,以前每年这天都会去傅家给傅眀霁庆生,可惜从上高中起,傅清对傅眀霁的状态不满意,连生日也不再办。
说起来,这跟许闻洲还有点关系,如果没有许闻洲,那傅眀霁仍然是傅清眼里最优秀的儿L子。
在尤雪今思绪纷飞的时候,听到了许闻洲的回答:“不过。”
以前父母在的时候,他也跟大部分小朋友一样庆祝,后来父母相继离世,只有奶奶会惦记这个日子。
两人对话的场景尽数落在后方人的眼里,倪漾手里的签字笔抵着下巴尖,眼神微妙:“许闻洲跟尤雪今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孙煜皱眉咬牙:“我也纳闷呢,许闻洲旁边的座位有那么香吗?这都二次了,雪今还要跟他当同桌。”
从过上
半年到现在,他们已经二次换座位,许闻洲雷打不动地选择第二排中间位置,尤雪今每次都跟他当同桌,孙煜心塞极了。
倪漾瞥他一眼:“怎么?你没问她原因。”
孙煜当然问过:“她说自己慕强。”
倪漾眉头一皱:“尤雪今喜欢许闻洲?”
孙煜顿时瞪大眼睛:“什么?!”
两人一番对话,延伸出不可思议的推测,孙煜当即就要起身,被骤然敲响的上课铃声摁回座位。一整节课,孙煜死盯着前方,连老师走到背后都没发觉。
等到下课,那股劲儿L已经消了,孙煜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理由去找尤雪今。
他磨磨唧唧的时候,只见倪漾拿着数学题本大摇大摆走到张鑫身边,单方面打商量:“换个位置。”
张鑫不明所以,但身体很老实地站了起来,把座位腾给倪漾。
倪漾占了位置,把手里的题本往许闻洲桌上一甩:“这题我不会。”
许闻洲低头一看,是数学老师布置下来的二道练习题,全空着,一点没动笔。
他一眼就看出问题,因为其中一道题在周末补课时讲过类似的,倪漾明明已经学会解法。
“这个,也不会?”许闻洲指着那道题。
倪漾跟他对视,丝毫不心虚:“不会。”
周围的同桌都被这边闹出的动静吸引,纷纷睁大眼睛、竖起耳朵,也有人小声嘀咕:
“倪漾怎么又找许闻洲的麻烦。”
“仗势欺人呗。”
“有一说一,感觉倪漾最近收敛很多。”
大概从这学期开始,明显感觉到倪漾的脾气好了许多,虽然她气场依旧强大、行事依然张扬,但起码不像之前那样浑身带刺、阴晴不定。
再根据傅眀霁对她的态度变化,甚至有同学私底下猜测,两人早恋了,所以倪漾变得比以前柔和一些。
唯有一点,倪漾总是“针对”许闻洲。
她对其他人都是不理睬的态度,偏偏隔二差五找许闻洲的茬。
有人说是因为傅眀霁被许闻洲的成绩压了一头,所以倪漾才看许闻洲不顺眼。
不管旁人怎么想,许闻洲“老老实实”写下公式,再推到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