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子怎么会是别人的私生子!”
这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老人上了年纪,学校真怕她厥过去,老师赶紧上前安抚:“老人家你别着急,这事情应当是误会,我们请二位来也是为了解开误会,以免影响孩子上学。”
“我儿子跟儿媳都是清白人,是哪个没良心的给他们泼脏水。”许奶奶急得拍腿,“还连累我孙儿受苦,老师你可一定要查清楚。”
“奶奶。”许闻洲上前扶起老人,“你别急,我可以,解决。”
躲是躲不过的,别人只会猜测他心虚。
打完这一架他反倒想通了,不必费尽心思证明自己不是,而是
要让那些乱传流言的人拿出证据。
在“校园墙”的协助下,校方顺藤摸瓜找到投稿人,张鑫被带进办公室的时候甚至不敢抬头直视许闻洲的眼睛。
老师质问他为什么要投稿这样一条内容。
张鑫一开始畏畏缩缩不吭声,直到教导主任露出严厉面孔,吓得他哆嗦地交代实情:“我,我无意间听到傅眀霁跟他爸爸谈话,说,说许闻洲是私生子……”
“你在哪里听到?”
张鑫囫囵地念出餐厅名字。
许闻洲一语道破:“以你的,经济情况,不会去那里消费。”
他的确有些小聪明,但毕竟年轻,受不了四面八方传来的压迫感,颤着声音交代全部。
“我以为许闻洲找到什么新的兼职,好奇跟过去,刚好听到这个事。”张鑫这话是真的,只是不全面,比如跟踪许闻洲之前已经发现端倪,虽然得到的消息跟原先的猜测有出入,但他的确是抱着毁坏许闻洲名誉的恶毒想法去投稿校园墙。
许闻洲看透了他骨子里的黑:“你造谣,已经违法。”
张鑫急切反驳:“我没有造谣!我有录音,他们真的说过。”
难道萧词还会认错自己的儿子吗?张鑫肯定自己爆料属实。
在场所有人都盯着他,张鑫甚至拿出手机给他们看。
在录音播放之前,萧词一把按住他的手,阻止这一行为。
他的确跟傅眀霁有过那样的对话,张鑫说的没错。
“许闻洲的确跟我有些关系,不过他并非私生子,我要求这位同学公开道歉,并且需要校方出面防止事情继续发酵。”得到想要的信息,萧词终于摆出上位者的姿态,行事果断,“傅眀霁我先带走,接下来的事情由我的律师处理。”
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他亲自出面?要不是许闻洲被牵连进去,他甚至不会出现在这里。
许奶奶不懂有钱人的办事流程,她只知道孙子受了委屈,一把揪住萧词的衣袖。
面对这对老人,萧词抱有感激,感激她多年对许闻洲的养育之恩,以及维护之心。
因此萧词对老人态度还算温和:“这个事情,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出了办公室,傅眀霁迎来一道斥责:“谁教你打架的?”
傅眀霁阴阳怪气:“怎么?心疼你那便宜儿子。”
萧词扬手,差点就要给他一巴掌,意识到许闻洲还在,硬生生忍下来。
傅眀霁扭头跟他们背道而驰,萧词皱着眉头,没有挽留,转头向许奶奶和许闻洲提出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一坐。
傅眀霁闯进正在上化学课的班级,众人视线不约而同聚集在他身上。
原本清隽无瑕的脸被揍得红了一块,不禁让人浮想当时状况之惨烈。
“咳咳。”化学老师咳嗽两声,隔着教案轻拍讲台,“还有两分钟下课,同学们收拾一下东西,带上实验报告去实验楼。”
下节课仍然是化学,要去实验楼动
手操作。
教室哄闹一团,傅眀霁只言不发,有几位试图打探消息的同学也被他那副冷郁神情喝退。
人群渐散,尤雪今拎着两盒药膏找到他,眼中含有千言万语。
她的手快要触及嘴角伤口,被傅眀霁拂开。
尤雪今知他心情不佳,也不在意:“要不我请假陪你回去吧?”
傅眀霁抽出实验报告:“谁说我要请假。”
耻于见人的是许闻洲不是他。
他出身清白,行得端坐得正,不怕别人审视打量。
尤雪今瞄到他的实验报告:“你们是要去上实验课吗?我们下节声乐课,也要去那边,一起过去吧。”
“不了。”傅眀霁明确拒绝她同行的邀请。
尤雪今叹气,默默放下药膏。
程瑞雪跟孙煜在对面走廊打闹,倪漾抱着手机走路,过于明目张胆。
一时不慎,孙煜撞到她胳膊,手机摔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孙煜拱手道歉。
倪漾皱起眉头,满脸写着不高兴。
刚才那一下摔得狠,屏幕朝地,连带保护膜一同裂开,孙煜心虚不已:“改天赔你一个。”
倪漾抓着手机只言不发,眉宇间乌云笼罩。
孙煜摸不清她的心思,程瑞雪一把将人拉过去,小声警告:“她心情不好,你别招惹她。”
她估摸着是因为许闻洲跟傅眀霁的事。
倪漾就是那种口不对心的人,上半节课一副“跟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