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条悟陡然起身,他用被子将黑兔整个捆成粽子,只露出一个一脸懵逼的兔头。
“你干什么?”
五条悟就盯着她看,盯得黑兔差点毛了,他才慢悠悠收回视线说道,声线没什么起伏,“小兔,这种话不能说。”
“奇怪,你们人类的语言不就是用来说的吗。”
黑兔困惑抬头。
“而且是你先勾引我的,是你的错。”
好极了,问题扔给别人,总之就是不内耗自己,和他有的一拼。
“勾引不是这么简单,说真的,你真的应该学学语言的艺术,谁教你说这些虎狼之词的,我也是男人。”
谁教的,小人类啊,他最爱看,还喜欢画,画里的都是这种话,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
“男人是什么,很尊贵吗,还要强调出来,人类乌泱泱一大群,看起来就烦。”黑兔嘟哝了几句,抬手抓了抓耳朵,被吹风机吹干的耳朵毛茸茸又热热的,很好摸,“而且你不是男人。”
黑兔学着他,一脸冷淡陈述:“你就是个食物,论稀少和尊贵,我才是那个需要被人类上供伺候的。”
“继续。”
黑发红眸的少女理直气壮。
“继续给我吹,刚才给我吹爽了。”
五条悟陷入思考,她知不知道自己属于阶下囚。
她知道。
她可知道了。
“暴食恶魔吗你。”
黑兔没有犹豫地点头。
“不给,我是无下限,又不是真的无下限。”五条悟挑起唇角,先是给了个脑瓜崩儿,毫不客气的把她刚吹干的黑发揉成乱蓬蓬的一团,“你让我弄我就弄,我没有面子的吗。”
“面子是什么。”
“不告诉你。”
“我懂了。”黑兔歪了下头,“面子就是嘴硬。”
小人类说过。
“男人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她顿了下,抬起头茫然眨眼,“还有哪里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