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疼他。
抱着又疼了好一会儿,扶着他躺下,又打了冷水过来,给他降温。
既然是旧疾,那冒险去县城就没有必要,现在要杀薛盈;人还是很多。
卫听春给薛盈降温,坐在床边问:“你每次旧疾复发,用什么药,可还记得,我去给你找来。”
她一个人进城没事儿。
薛盈半晌没啃声。
卫听春“嗯?”了一声催促。
薛盈才说:“不用药,雪里躺一夜就好了。”
卫听春:“你……”
是想让她心疼死吗?
薛盈攥住了卫听春给他冷敷;手腕,笑了下说:“逗你;。”
卫听春却知道,肯定是真;。
他生志不坚,为了脱离梦境,刀抹脖子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
而且关于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这件事,也有待商榷。
卫听春又想怪他,又舍不得。
无奈叹息一声。
问道:“饿不饿?我去给你热一点米粥吧。”
薛盈却不放开卫听春。
卫听春无奈:“我不走,就在厨房烧火。”
薛盈抿了抿唇,低声道:“那我也去,我还没见过烧火。”
卫听春:“……”
然后她就带着一个烧到三十八九度;小尾巴,颀长宽阔;身躯大马金刀蹲在灶台边上,给薛盈热米粥。
还没热好,薛盈就贴着她后背,坐在小马凳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