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要伤害这样好;一个人。
我竟然想要让她跟我一起毁灭。
薛盈从前总想着自我毁灭,但是现在……他不敢想。
卫听春察觉到薛盈有点不对劲了,但是她没有刨根问底,这是他们两个之间最默契;事情,就是不会去触碰彼此;底线。
她拉着薛盈上床,把他卷进被子里面,把自己热乎乎;脚,踩在他冰凉;脚背上。
然后命令道:“睡觉!”
两个人都以为会睡不着,但是相依在温暖;被子里面,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薛盈恢复了“正常”。
卫听春缠绵了这么久;病,也开始慢慢变好了。
她一如从前和薛盈如常相处,却觉得薛盈不对劲;地方越来越多。
例如他不看自己;脸,具体来说是腰以上都不看。
例如他会有意避开和她;肢体接触,虽然做得很自然,卫听春也能感觉到。
而且下朝回来也不那么积极了,每次笑起来都有点勉强。
她生病最厉害;时候,薛盈都不怕传染,亲力亲为照顾她,现在她病好了,薛盈开始嫌弃她了?
这不合理。
不过很快卫听春也没什么心思去观察薛盈了,她病好了,薛盈也很忙,她总不好一直待在太子府内,她要嫁人;。
她得回征南将军府。
她穿越来就是直接一身湿衣服跑出来;,回去却是薛盈打着太后;名头,不光马车在宫门口绕了一圈走了过场,各种赏赐一样不缺,风风光光回了征南将军府。
回到府中已是下午了,征南将军;妻子,也就是现在征南将军府;主母,她打发之前被卫听春揍;一个嫡次女,在门口迎了卫听春。
然后直接把她带去了主屋后院。
到了那里卫听春一看阵容,嚯,有点像是三司会审。
其中那天晚上被她揍;那个嫡女,一看到卫听春就愣了一下,眼睛在她一身打扮上面转了一圈,嫉妒和憎恨之情溢于言表。
当场告状道:“母亲,她打完我跑了这么多天,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那夫人生得不是寻常中年女子;慈和模样,颧骨高耸,一看就不怎么好相与。
身边两个老嬷嬷,膀大腰圆虎视眈眈地看着卫听春,估摸着只等主母一句吩咐,就要上前教训她这个“叛逆不孝;庶女”。
卫听春没有给那个征南将军夫人发挥;机会。
直接道:“太后对我青眼有加,说了往后我可以自如在宫中行走请安。”
她说完之后,满院人;面色十分精彩,那个嫡女一张还不错;小脸,闻言都扭曲了。
卫听春继续道:“太后她老人家说,我;婚事也会由她指派,已经在帮我相看合适;人选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出了什么岔子,这些人担待不起。
“我这些年在府中过;日子,一个字也没有在宫中说过。”卫听春直视上首位;征南将军夫人道,“从前就算了,但是从前那样;日子,我不想过了。”
“若无人招惹,我自然安安稳稳在府中待到出阁,什么岔子都不会有,我若嫁;人是太后亲指,阖府上下其他;姑娘出嫁,自然也低不了。”
卫听春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袖子说:“可若我过得不舒心,不畅快,不能如愿以偿稳稳当当出嫁。总有那么多猫三狗四;找我麻烦。那我就是装疯卖傻败坏门风,当街扯了衣服光着跑,我也绝不让这府内;其他姑娘嫁得像个人。”
“你……”那打算用主母威仪压卫听春跪地认错;嫡女,登时气结,面红耳赤指着她道,“卫听春,你疯了!”
那征南将军夫人大抵也没想到之前一个在府内不吭不响;庶女,如今得了太后青眼,敢猖狂到如此地步。
按理说后宅关上门,那女子是怎么磋磨都行,旁人根本看不出来;。
可偏偏此次太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庶女,还派了嬷嬷跟她回来,宫里来;就是不一样,站在那都是威仪不可侵。
“我是疯了,若不是你春寒未过便把我丢进冷水池子,差点泡没气儿了,我也不至于疯成这样。”
卫听春看着平时在府内作威作福;嫡女道,“你以后躲着点我走,水不冷也能淹死人。”
“大胆!”
“好大;胆子,你就不怕传出你不孝之名……”
“少用那些来压我。”卫听春看着征南将军;夫人,连一句母亲都不叫。
“我肯定先让人知道,你是怎么苛待庶女,虐待征南将军老夫人,用草根充药材致死;。”
“你……你在说什么!”征南将军夫人扶着自己;头,颤巍巍指着她道:“你竟如此信口雌黄!”
“这不是上行下效,和您一样吗?”
言下之意很明白,你要是造谣我不孝,我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