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中落,一家人搬离皇城去了偏远之地。”
他双眼目赤红:“沈常安,耍我好玩儿吗?我找了你十一年,你明明知道却刻意相瞒。若不是我今日知晓,你是否到死都不愿告诉我?”
沈常安没再遮掩:“是,因为你不配。”
阿古勒几步上前,一把捉住沈常安胳膊:“沈常安!”
沈常安看着他:“你不配知道。”
阿古勒的炽热目光好似被凉水浇透,他恼怒地把人往屋里拽。
沈常安被拽得踉跄,挣扎着,却摆脱不了钳制。
阿古勒甩手把人扔进屋里。
沈常安没站稳,撞在了桌上,力道之大,将脚边的方凳也一并撞倒。
两人微微喘息,皆怒目而视。
阿古勒居高临下,说得咬牙切齿:“你有胆再说一遍?”
沈常安呛了一下,用湿透的袖子抹了把嘴:“再说一遍又如何?若我不是他,你今日之举,便是将我踩在烂泥里践踏。”
他怒视着阿古勒,嗤笑一声:“找我十一年?可你找的从来都不是我,不过是梦中少年,是你痴心妄想!”
阿古勒声音发颤,别过脸,试图让烦躁的心绪平静。
找了十一年的人,正是眼前喜欢之人,曾经喜欢,如今仍然喜欢。他该高兴,高兴喜欢的人皆是沈常安。可又控制不住地懊恼,他气自己有眼无珠,明明人就在身边,却还满伽兰疯找。
他抹了把脸,而后揽臂抱紧沈常安,也不知是这春雨冻的还是因为失而复得,一双手隐隐发颤。
他软了语气,“沈常安,先前是我不好,但那也是我不知情。”
沈常安试着把人推开,却被抱得更紧。
沈常安:“你我终究不是一路人,我们到此为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