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里的水比春天更满,颜色呈一种漂亮的蓝绿色,对比着岸上的白沙,显得更加宁静美丽。
简莫有些兴奋地问:“我们怎么下去?里面的水有暗流吗?”
巨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突然奔跑起来,带着简莫一起跳入湖中。
简莫“啊——”地大叫起来,感觉兴奋又刺激。
巨狼稍微划了几下,就带着简莫远离了湖岸。
简莫坐在他身上感觉,跟坐在一艘巨大的船上也没什么区别。
不,比坐船爽多了!
简莫激动地用脸颊蹭了蹭巨狼的脖子,还从他背上站起来,抱住他的脑袋,“啊呜”一下咬了咬他的耳朵,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你怎么连狗刨都那么优雅?”
巨狼转过头来,漂亮的眼睛饱含着笑意。
简莫忍不住,又亲了他的嘴筒子一下:“太帅了!我也要下去游!”
巨狼:“好。在我附近游,别往水里沉。”
简莫:“好嘞,看我的!”
简莫往水里一跳,溅起大片的水花。
大湖非常平静,只有风吹过才会泛起涟漪。
不过,水面的温度跟水里的温度相差挺大,简莫感觉胸口处的水暖洋洋的,脚下的水则幽冷。
他低头看了一眼,湖里的水又深又暗,根本看不到底部。
吓得他心脏咚咚加速,赶忙抬头,看向前方。
这种平静的湖游起来挺舒服,简莫游了几圈,仰躺在湖面上晒太阳。
湖水被风吹动,缓缓地拍向岸边,哗哗的,十分催眠。
他一边躺着,一边拿脚踩巨狼的身体,轻轻一踩就可以游出好远。
巨狼一直跟着他游,双眼盯着他。
简莫感觉宁静又安全。
水波轻轻晃动着,他被水波拥抱着,被日光晒着,转头能看见湖的一角有浪拍在岸边反射出的细碎光芒,再转向另一边,则能看见巨大而俊美的白狼正注视着他。
太舒服了。
简莫躺一会儿,游一会儿,跟巨狼玩一会儿。
后面嫌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他干脆把衣服都扔岸上晒着去了,就这么游。
玩了大半天,玩累了,简莫手软脚软地爬上岸,穿好晒干的衣服,跟乌炯去林子里顺手摸了两只暴暴鸟——今年的雏鸟已经出窝了,不用顾忌它们的繁殖,可以带回去吃了。
回去的时候他们没着急,特地在林子里转了一圈,将简莫想要的浆果、野菜和蘑菇都采了,这才慢悠悠地回去。
简莫在巨狼背上昏昏欲睡,半路还真睡着了,等回到家被叫醒的时候,他还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简莫抹了一下脸,幸好今天没流口水:“好放松啊,我都困了。”
乌炯提着背筐,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手臂怎么红了?”
简莫低头看了眼:“可能是晒的。”
在这里待太久了,简莫已经忘了防晒,看着两条红泛红的手臂,又看看腿,他感觉到了隐隐约约的疼痛,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不过还是安慰乌炯:“没事,等明天就好了。”
乌炯皱起眉头:“等会儿我去给你采点药,再舔舔。”
简莫:“好。”
刚回到家的时候,简莫对晒伤没有太大的感觉,等多待了一会儿,他泛红的地方就开始疼了起来。
疼痛越来越严重,好像不是晒伤,而是烫伤一样,伸手摸上去也能感觉到皮肤正发烫着。
乌炯采了草药回来,看他的皮肤越来越红,变回巨狼给他舔舐。
简莫也不拒绝了,躺在院子里蔫巴巴的,早知道现在的太阳那么猛烈,他就往身上涂点泥巴防晒了。
巨狼舔着他光裸的手跟腿,被舔过后,简莫感觉舒服了一些,有种被大号冰袋擦拭过的凉意。
巨狼的舔舐应该能缓解这种普通的晒伤和外伤,在没有医药的情况下,他们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治疗伤口。
简莫挺了解他们,对这种方式也接受良好。
就在简莫被舔得昏昏欲睡的时候,篱笆忽然传来了敲击声。
他吓了一跳,赶忙推开巨狼的脑袋,正襟危坐地看向外面。
巨狼不太高兴地眯了眯眼睛,一起转头看向外面。
青阔和叶落提着背筐进来,见状,青阔展示了一下手里的背筐:“我们来送草药。”
巨狼对简莫解释:“河边的草药不多,我托他们帮忙采了点。”
简莫点头。
叶落顺嘴问道:“简莫你脸怎么那么红,脸也晒伤了?”
青阔脸上泛起了神秘的微笑。
简莫轻咳一声:“我去洗个手脚,准备敷草药。”
简莫去厨房舀水出来洗完手脚之后,人镇定了些。
乌炯已经变回了人形,正跟青阔和叶落聊天,见简莫出来,乌炯招招手。
简莫走过去看了下他们采回来的草药,发现是种不认识的草药:“这是什么草?”
青阔:“灵猫尾巴草,传说是我们灵猫一族发现的,有点美容的作用,涂在皮肤上凉凉的,正适合你这种晒伤的情况。”
简莫:“那就太好了。”
乌炯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