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岩吗?之前太岩背上长脓疮的时候找简莫大夫治过,割开皮肤挤了好多脓出来,现在他的伤已经好了,看不出任何疤了。”
河畔部落的人想起来了,点点头。
红狰部落的其他人说道:
“太岩游泳的时候我看过,确实没有疤痕了,要不是你们今天说起,我都忘了他做过手术。”
“可能小崽恢复得好,不过红岩草也没什么坏处,可以问问简莫大夫,能不能给贝崖敷。”
“就是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红岩草?”
“有,我早上看到过。”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蒙安部落的人一边感谢一边焦虑。
最后,在几个部落的商量之下,大家决定出去找红岩草。
他们在这里等着总感觉心里不舒服,要是能去找找药草帮帮忙,心里就好受多了。
除了红狰部落的人外,其他人都不认识红岩草。
于是,在商量之下,大家分成十一队人,除了留一队人在营地中看守之外,其他十队人都由红狰部落的人带着,往四面八方去找红岩草。
贝崖陷入了昏睡中,并不知道许多人都在为他的伤而努力着。
简莫认真给贝崖做着手术,尽管头昏眼花,腰酸背疼,也丝毫没有停歇。
贝崖脸上的伤疤很多,大伤疤小伤疤叠在一起,简莫为了尽可能保留他的组织,做得很细致,花费的时间也很多。
手术从上午做到了下午,期间没有任何人过来催促,也没有任何人围观。
等最后一处伤口缝好,简莫直起腰对乌炯说道:“手术做好了,非常成功。”
乌炯:“今天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