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鼠辈回到自己的房间,任由那些被挑断手脚、致盲阉割的奴隶们舔舐自己养护得很好的皮毛——在几乎没有干净水源的斯卡文魔都,这是最有效率的洗浴方式。
“埃斯基工程术士,阿尔克林工程术士要-要见你。”
埃斯基抬头一看,还是刚才那个废物。
阿尔克林的人?
咚——咚——
没等他回应,旁边以及传来脚步声,这熟悉的杵着什么东西的声音,是阿尔克林。
果然,在奴隶们的舔舐中,头部被金属覆盖的褐毛鼠人出现了,他拄着一只上方闪烁着绿色电火花的金属杖来到了自己的养子身前。
“几年来的一切努力都归属于莫斯基塔了,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我的儿子,如果你早些多分我一点,至少现在你还能保留最大的那部分。”
工程术士阿尔克林嘲笑着他的儿子,对自己的身体改造后,他同样并不和自己的儿子一样亢奋。
“前线是很危险的地方,尤其是你这样的施法者,不要被纳加什杀了,我亲爱的儿子。”
之后又是一阵尖利的笑声。
“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嘲笑我-我的吗?”
埃斯基愤怒而亢奋地跳了起来,右爪上的电光闪动。
“当然不是,我亲爱的儿子,实际上,我需要你的新型锻压器,我知道,这东西不在你的不动产里。”
阿尔克林笃定地说。
“作为交换。”
他跺了跺自己的法杖,听到声音的奴隶们抬进来一头幼鼠,白色的皮毛,相当罕见,但是埃斯基并没有收养白毛鼠的打算。
看着埃斯基一脸狐疑,阿尔克林走到幼鼠的身后,提起了它的尾巴。
“这是雌鼠?白色皮毛的雌鼠?”
相当罕见的东西,这让埃斯基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是的,我亲爱的儿子,这会很有用吧,如果我们继续起冲突,就又要便宜莫斯基塔了。”
一头特殊的专用种鼠,一项足以垄断十年市场的新技术,二者的价值显然是不相等的,但是价值从来都是一个相对概念。
一个母亲刚刚去世的人和一个母亲健在的人相比,棺木的价值就是不同的。
对于要到前线去进行长年战争的埃斯基而言,一只特殊的种鼠,价值无疑大大的提高了。
“我接受这笔交易,该死的阿尔克林。”
“好的,我亲爱的儿子,你小时候的房间我还给你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