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脸色难看地“呕”了一声。
“大哥,你怎么了?”安室透宛如幽灵,神清气爽地出没在琴酒身旁。
琴酒强忍住了恶心没有吐出来,嘴硬:“没什么。”
“大哥,你该不会是晕车吧?”
“我不晕车。”琴酒挺直腰板,他就从来都没有晕过车。
可……
一辆公交车,到底是怎么跑出豪华跑车的速度来的?安室透你有病吧!
门没有关,琴酒调整了一下状态,冷着脸走了进去。
远远地,有小孩啼哭的声音传来,越往里面走声音越大,安室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终于,绕过一个观景小山,琴酒和安室透见到了里面惨绝人寰的一幕。
白兰地的身后站着一群小孩,各个看着都不满十八岁,年龄小的可能才六七岁,一个个脖子上戴着电/击/项/圈,惊恐却不敢逃走,紧张兮兮地盯着前方。
一群小孩的前面,白兰地正用鞭子抽打着一个才八九岁的小姑娘,漂亮的小姑娘身上伤痕累累,鞭子抽在腿上一下便让她无法再逃,这会儿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声。
“说啊,入侵者是谁?给我说!”白兰地面目狰狞,黑色的鞭子浸了水,一下便足可令人皮开肉绽。
“白兰地,你在做什么?”琴酒皱紧了眉头。
白兰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却不停,语气格外不善:“入侵的时候这些小崽子们都在,他们肯定知道入侵者是谁,现在不说话,根本就是在公然反抗我。”
安室透忍不住说:“他们就算看到了,也未必知道那人是谁吧,说不定对方还蒙了面……”
“你知道这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