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会是他的,哪怕是现在,他也认为我坐不久。”
“所以你把合作项目交给陈利才是在下套?”谢嘉珩猜到她的想法,轻笑了声:“他哪来的自信觉得许董会把位置给他,而不是自己的女儿啊。”
“他会的。”许栀清淡淡道。
许父从来看重的不是关系或者血缘,他在乎的只有能力。
谁能力强谁上。
谢嘉珩微愣,没料到会听到这个回答。
在他印象中许栀清很少提及父亲,提到也只是说他工作很忙,经常不回家。谢嘉珩的父亲和哥哥也这样,母亲小时候也是公司的CFO,不常能见到。
谢
嘉珩见过许父三次,都是在宴会上,感觉严肃稳重,像谢见淮老年的样子。
没服务员端来菜了,他们不再多谈。
许栀清没有看见忌口的食物,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烧鹅。
味道确实很正宗,也是她来北京后吃过最美味的粤菜馆,不由自主多吃一碗饭。
“看来能让你留在人间。”谢嘉珩勾着唇道。
许栀清放下筷子说:“比深城有些餐厅的味道都好,老板是广东人吧。”
“是,来北京十几年了。”
“广东来北京发展的还挺少见的。”许栀清随口感慨着,北京大多是周边地区来的,公司员工中很难看到南方人。
“哪里少见了。”谢嘉珩说:“这桌上不是有两个吗。”
许栀清一时忘记接话,他又不咸不淡地开腔:“怎么来北京两年,家乡都抛弃了?”
他的语气不是很好,就好像她抛弃的不止是家乡。
“没有抛弃。”许栀清认真回答他的话:“过不了两年会回去的。”
她来北京的目的是锻炼和提升自己,而不是只满足于一个分公司的CEO。
谢嘉珩情绪来的快,去的更快,轻扬眉梢,起身去前台结账。
许栀清拎着包跟过去,听见他们在聊天,老板说的粤语。
“佢系你上次提过,要带嚟食饭嘅女朋友?好靓呀。”
谢嘉珩笑着回答:“嗯,现在是老婆。”
老板又讲了两句,许栀清离得远,又不太能听懂粤语,只听到“清清”,是她的名字。
准确来说,是只有谢嘉珩叫的名字。
等走出饭店后,她忍不住问:“老板跟你说什么了?”
“老板说曾经看见我对象和一个长得很丑的男人来吃饭,让我小心别被戴绿帽子。”
许栀清由衷佩服,他的胡话真的能张口就来。
谢嘉珩接着道:“我跟老板说,他肯定看错了,我对象只会和俊俏的学长吃饭。”
“......”
行,是她的错,她就不应该问。
他们开车回到家中,谢嘉珩靠在沙发休息,许栀清本想去书房的,已经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坐着。
谢嘉珩听见动静,掀起眼皮看向她,用眼神询问是有什么事吗?
许栀清只是觉得把他单独丢在客厅不好,再加上最近处于工作淡期,没什么重要事情需要处理。
但是见他这个眼神,莫名觉得不爽。
这可是她的家。
许栀清在谢嘉珩的注视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
“你这电视能用?”谢嘉珩有些怀疑,毕竟他从来没有见她看电视。
“能。”许栀清想到它的价格,信誓旦旦,摁键试图打开它,但半天都没有反应。
谢嘉珩起身到电视机前看了看,电源是插着的,没有问题,遥控器也有电,按
理说不应该。
“估计是主板坏了。”他问:“你电视多久没有开过?”
许栀清想了想时间,回答:“一年。”
“......那不就是搬进来后从来没有动过。”
她颔首:“是的。”
许栀清不爱看电视,谢嘉珩来的时候没有空看电视,许母每次过来都是当成酒店,白天在外面到处溜达,晚上回来睡个觉。
“看来我还挺荣幸的,能让你第一次开电视。”谢嘉珩重新靠回沙发,“周末找人来修吧。”
“嗯。”
许栀清放下遥控器,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要不然还是回书房吧。
正准备起身时,听见谢嘉珩散漫的嗓音:“小许总。”
许栀清望过去,他晃晃手中的手机,“我母亲的电话,视频通话。”
她问:“需要我出镜吗?”
“你觉得呢?”谢嘉珩反问。
许栀清记得他昨晚讲过的话,谢母应该是知道他住过来了,况且,以他的人品肯定做得出来告状和装委屈的事。
她挪到谢嘉珩身边,示意他接通。
“希望小许总遵守婚后协约,待会儿好好配合。”他叮嘱着。
许栀清觉得他话真多:“知道了。”
谢嘉珩终于接通电话,视频里出现谢母的笑脸,热情的打着招呼:“栀清,好久不见啊栀清。”
完完全全忽视掉了旁边的谢嘉珩,眼里只有许栀清,关心她在北京的生活:“你工作不要太辛苦,都有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