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清收起思绪,低眸望向无名指上的戒指,又想到谢嘉珩给自己买的素戒,推门走进店内。
店员主动过来接待,询问有什么需求,她问:“橱窗的戒指有男款吗?”
“没有的女士,我们展示的都是独一无二的高定款。”店员引着她往前面走,“您如果想看男士戒指,我可以为您推荐。”
许栀清跟过去,手搭在展柜边,低头挑着款式,店员见状道:“诶,您这款戒指也是我们家的。”
她闻言视线落在戒指上,回道:“我不清楚,戒指是......是我先生买的。”
“这款同样是我们店内的高定款,我记得是两年前推出的,不久后就被人买走了。”店员笑着说:“您和先生真恩爱。”
“两年前。”许栀清有点怔愣:“您确定是两年前被买走的吗,不是今年?”
“我们的高定款一直非常受青睐,不可能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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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清抬起手,定定地望着戒指。
他早在两年前,就买了送给她的婚戒。
是从二十岁,就已经想好未来要娶她。
谢嘉珩把自己手上的素戒摘下来,拿出盒子里的戒指,塞给许栀清。
她有点懵,直到谢嘉珩把手伸到面前来,提醒着:“无名指啊。”
许栀清明白他的意思,拿起戒指戴到他的无名指上,大小正合适,款式也不复杂,海蓝宝石点缀着,低调奢华。
“好不好看?”他举着手问。
“我挑的,我能觉得不好看吗?”许栀清不由失笑。
谢嘉珩没有放下手,弯腰缓缓靠近她,一字一字道:“我问的是,我的手好不好看。”
“......”
许栀清扒开他的手,“贴我脸上了。”
“那岂不是能看得更清楚。”谢嘉珩又故意放她眼前晃。
她一直知道,他的手很好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
许栀清点头,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啊?”谢嘉珩拖长语调,不得到满意回答不罢休的模样。
“嗯就是好看,特别好看,超级好看。”许栀清没好气地道,再次把他的手推掉。
谢嘉珩借力握住她的手,牵起来看向无名指上的戒指,语气散漫的没个正形:“那岂不是超级好看到一起去了。”
许栀清笑出来,收回手提醒他:“快去工作吧,结束了早点下班,今天下雪,可以带妈和溪溪出去吃饭。”
“年度总结的会议都推掉了,我哪还有工作。”
“酒店的设计方案呢,别告诉我你真准备拖到年后再推行。”许栀清说:“春节的时候两家人肯定会吃饭,我爸你哥会问进度的。”
“也是我爸你哥。”谢嘉珩纠正着她的话:“本来打算元旦后再说的,既然你今天来了,提前告诉你好消息吧。”
他从办公桌上的一叠文件里拿出一份,递给她示意可以看,许栀清拿过翻开,是《设计师合作合同》,甲方是信安集团,乙方的名字是e。
“Clare?Clare!”许栀清反复看几遍才确定是真的,不可置信:“你请到Clare了?”
“他前段时间回上海开座谈会,我正巧认识主办方,从后台抓到他的。”
谢嘉珩说得轻描淡写,但她知道过程肯定不容易。
“原来你去上海出差五天,是为了Clare。”
“嗯。”
许栀清翻完合同,仍然感觉很梦幻:“你怎么请到他的,他已经很多年不接设计了。”
谢嘉珩翘起嘴角,那股得意的劲又显出来了:“设计师之间当然是用设计说话。”
“真厉害。”许栀清忍不住夸赞,无论是用什么打动的Clare,能让他签下这份合同,是谢嘉珩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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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难道......”许栀清的话戛然而止。
她记忆里自己经常在夸别人。
常梓彤大三开始做自媒体,粉丝破一万的时候她会鼓励夸奖。尽管觉得谢见淮难缠,但提到他的工作能力,也是赞叹不已。包括当年对骆向文的评价同样很高,说他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她似乎真的没有夸过谢嘉珩。
他进入公司实习的时候,许栀清已经坐上经理的位置,他作为设计师接单的时候,许栀清已经升职为CEO,她因此没有肯定过一次他的工作能力。
谢嘉珩只是比她晚一步,并不是能力差,她心里清楚,可不曾讲出来。
“我今后改正。”许栀清诚恳道。
“那我今后继续努力。”谢嘉珩看起来心情很不错,起身道:“走吧,下班。”
他们离开办公室,电梯里又碰到许多天成的员工,他挨个不落,介绍许栀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