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停车场时,许栀清说:“你们全公司都知道我们结婚的事了吧。”
“那又怎么。”他说语气吊儿郎当的,带着笑意:“你本来就是我老婆。”
许栀清低头看他们手上的戒指,弯唇笑了。
也是,他们本来就结婚了。
谢嘉珩开车回小区,许栀清给许母发消息,让她带着溪溪下楼,接到她们母女俩后,商量吃什么。
她忽然有点想念粤菜,主动提议:“妈,附近有一家不错的粤菜馆。”
“粤菜馆?我大老远跑北京来吃粤菜馆?”许母险些怀疑自己听错:“我有病啊。”
“......”
许栀清指着旁边的人说:“他推荐的地方,去不去?”
许母犹豫一瞬,最后仍然摇头:“不去。”
谢嘉珩推荐的都不去,看来是真不想吃。
他想了想提议:“要不然吃涮羊肉吧,好歹算是个特色。”
“行,涮羊肉吧。”许母答应。
他们去的小区附近涮羊肉店,允许带小狗入店,许母把溪溪放在旁边的座椅上,说道:“我过两天回家的啊。”
“这么快,您不多留一段日子吗?”谢嘉珩试图挽留她。
“溪溪玩过雪了,我也呆的腻,想回家打打牌购购物。”许母说:“况且许承维马上有小孩,我得回家探探她爸的口风,如果他们敢讲究什么嫡长孙,我得想办法把公司财产给卷了。”
许栀清给听笑了:“您回家好好的打牌购物,别去探爸的口风,他的心思哪是我们能猜到的,您别反被他套出话了。”
许母撇撇嘴,“也是,他这些年神经兮兮的,跟我同个被窝都能睡出两种人,你爸真神奇。”
许栀清弯弯唇,然后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偏过脑袋看谢嘉珩,正巧他也望过来了。
许母瞧见他们对视,点头道:“你俩也挺神奇的。
() ”
“......”
晚餐后到家里,他们没在书房待多久就回房间睡觉。
关掉灯后,许栀清闭上眼睛酝酿睡意,耳边突然响起低低的声音:“你到底什么时候去看的男模。”
“......怎么还在想这件事。”
都过去一整天了,还没有翻篇呢。
谢嘉珩说:“我想不通。”
许栀清重新闭眼,回道:“那你先睡觉吧,半夜再从床上坐起来想,许栀清到底什么时候去看的男模。”
“......”
“看过几次?”他又问。
“你好像已经接受了事实。”
谢嘉珩没好气:“不然呢,我一哭二闹三上吊。”
许栀清应声:“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行,睡吧。”他说:“我明天问常梓彤。”
“你真自信。”许栀清轻笑,完全不担心。
谢嘉珩扬唇道:“我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裴洛言,让他想办法套话。”
“你可真是好兄弟。”
“那必须的。”
许栀清没再理他,靠右边平躺睡觉,谢嘉珩在中间侧躺,可再怎么泾渭分明,到早上都会跨过楚河汉界变成相拥的姿势。
哪怕在中间放枕头挡着,隔天早晨他们也能把枕头踹下去,抱在一起醒来,次数多了,许栀清也懒得每天计较谁占谁便宜。
许母订的是28号的机票,提前问他们:“溪溪要给你们留下吗?”
“不用妈。”谢嘉珩脱口而出:“家里有一只狗就够了。”
“什么?”
许栀清瞥向谢嘉珩,他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溪溪和您更亲,而且我们白天要上班,担心会照顾不好它。”
许母本来就是随便问问,附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没有孩子当润滑剂,你们各自努力吧。”
谢嘉珩送许母去的机场,回来后接下班的许栀清,聊着Clare以前的设计图回到家中。
工作太投入的时候,许栀清往往会忽视掉其他东西。
比如,侧卧再次空出来了。
洗过澡躺在床上,许栀清才意识到,房门外同时响起敲门声。
她下床拉开房门,瞧见穿着睡袍的谢嘉珩,语调欠欠地道:“我呢,又染上了认床的恶习。”
“请问这次可以睡主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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