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我的话,到爷爷为了等我这么费周章,我概会让后别这样了,不用等我的。虽然是出于好心,但另一种程度上,也算是完全否认了爷爷对我的付出。”
曲弛说,“但清清就不会。”
“根本没提这些事,肯定爷爷的付出。”
“但你能像清宝那样,陪老爷子说说话吧?”
曲歌觉得这件事应该很容易做到。
“当然可。”曲弛头。
的耐心一贯很好,这并不算是一个难题。
“不过,我是出于教养,及对老人类似‘年纪了多陪陪吧’这样的共情心理,才愿意配合和迁就。”
曲弛向夏清清,睛里的光芒闪烁了一下。
“但清清应该不是。”
“是真的因为喜欢爷爷,觉得听爷爷讲的那些事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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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歌琢磨了一番,很赞同的头:“怪不得你外公还世时,也常常跟我说这么多小孩里,最喜欢的就是清宝。”
“这孩子真招人疼啊,”她感叹道,“我真是太厉害了,能生出这么受欢迎的宝宝!”
曲弛:“……”
微笑:“嗯,您说得很对。”
用晚饭时,作为全家辈分最小的那一个,夏清清却得坐夏老爷子身边,把伯和父亲这些长辈都压下一头。
一顿饭正用得其乐融融,佣人却忽然进来通报道:“外面有个年轻人等着进来。”
夏老爷子忙着给夏清清夹菜,闻言头都没抬,随一问:“谁啊?”
佣人有些为难的了一夏烬生,支支吾吾的说:“是、是二先生的……”
“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