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背着俞深一个一米九几的男人,能健步如飞。夏清清扶着脚步蹒跚的俞老先,竟然还追不上他。
佣人给夏烬指路,他可不客气,到地方后一脚就踹开俞深的房门,将伤员狠狠丢在床上,背部正撞在床垫,疼得男人昏睡中闷哼了一声。
夏烬目光凶狠,即使俞深满背挂彩,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依旧死死盯着方,咬牙切齿般挤出句话:“我这么好的宝贝,就算便宜你个混账了。要敢他不好,你俞家全他妈跟着你一起玩完。”
俞深似乎有所知觉,即使疼到浑身抽搐,调动着全身的力气,用尽全力了头。
夏烬满身的戾气这才稍稍消减些许,却仍旧仇视这抢走自己宝贝儿的老混蛋,即使人成这样了丝毫没有恻隐之心,还想着趁人之危,狠狠出口恶气。
但刚走近,便听到外面传来拐杖地的声音,意识到夏清清和俞老先马上就进来了,怕被发现,这才勉强作罢。
还谨慎的给俞深翻了个身,让他背面朝上趴着,以免刚刚恶意报复的行径让夏清清看出来。
刚弄好,一老一小便着急的进来了。
好在夏清清一心惦记着俞深的伤情,未察觉出夏烬刚刚动的手脚。
他陪俞老先守在床头,夏烬则像个局外人一般,独自倚在门边。
室内寂静声,只能时不时听到老爷叹口气,念叨着这孩怎么这么轴,一不肯服软。
又说他有骨气,守得住自个儿老婆。
夏清清没怎么说话,只是眼圈有红红的,像熟透的石榴籽,还透着些潋滟的水色。
一直等到家庭医赶来,爷孙俩才勉强松了口气。
一番检查包扎后,被问到伤势情况,医擦着满头的汗,安慰道:“虽然看着挺吓人的,但好在只是些皮肉伤,多养一段时间,小心不要碰水,等伤口长好就没什么大碍了。”
闻言,夏清清和俞老先稍稍放下心来。
老爷毕竟岁已高,又劳心劳神、担惊受怕了一整天,夏清清怕俞深没出什么事,他反倒出意外,好说歹说才劝着让佣人搀扶房,好好休息休息,养养精神。
医跟了过去,给这老爷做个简单的全身检查。
夏烬让夏清清去休息,大不了他来看护。但兴许是气他今天煽风火的言行,兴许是怕自己一走开没人看着,他就失去反抗能力的俞深动什么手脚,夏清清反正是没答应这个提议。
“你早知道今天发什么吧,根本是故意的。”
面幼的指控,夏烬没否认,只是说:“我怎么可能让俞深这么轻松简单的,就想娶走夏家的掌上明珠。他想得到你,就势必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夏清清却看穿了父亲骨里的恶劣,直言不讳:“你就是想报私仇,狠狠出口恶气。”
哪知方竟然挑了挑眉,大言不惭的应下:“。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甚至还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夏清清还没来得及说话,病床上本该昏睡的人却睁开了眼睛,尚有些虚弱的应了一句:“没问题。”
“俞叔叔?”
夏清清惊喜不已,哪儿还顾得上清算,忙帮他垫好枕头,让他趴得稍微舒服一。
俞深虽然疼得脸色苍白,却还是强撑起寻常温柔的笑容,低声叫了一句清清。
“担心,”他一直在笑,“叔叔没事。”
夏清清低着头,吸了吸鼻,声音有些克制不住的哽咽。
“你以后……不许再这样。”
“不再有下次了。清清乖。”
夏烬实在看这副场景不爽,就当自己不存在似的。
他磨着牙阴恻恻道:“你倒是有魄力,能撑这么久,一句疼没喊。”
俞深刚醒不久,整个人仍是虚弱的,但上夏烬的目光时,仍旧不落下风。
再是病到快死的狮,那是狮。
“因为有清清在,因为想到只要挺过去这一关,往后的日便一帆风顺,所以再疼的拐杖打在身上,就不疼了。”
夏清清心疼的握住俞深的手,不分季节、总是滚烫得像火星一样,现下却冷冰冰的,像寒冬腊月里扔在外面的石头。
夏烬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俞深这样,话到嘴边打了个转,最后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咽下去。
他不想再待在这儿看自己宝贝是怎么跟这老男人腻歪的,不屑的冷哼几声,便头不的离开了。
夏清清目光落在父亲受伤的小臂上,叫住他,提醒了一句:“医这时候应该在俞爷爷房间里帮他量血压,你受伤了,等儿去找他处理一下。”
夏烬的身形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他背着夏清清和俞深,只留给两人一个冷淡的背影,但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嘴角却微微往上扬起。
不过在应夏清清时,依旧口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