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烬生虽然勉强点头答
, 但他和夏家人一样,表面上是碍于夏清清不
得不接受,心底依旧不
贝的男人。
夏清清有意缓
矛盾, 作为联系和沟通他们之间的纽带,他经常趁着周末假期带俞深
回家,安排一些
动。
饱受夏家人排挤的俞深心知肚
用, 但看着漂亮小男友乐不疲的
忙来忙去,他还是表示非常配合,一切
夏家人虽不愿跟
扯来往,但谁叫夏清清是自家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宝贝呢?
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次数多了,从一开始死活看不顺眼, 慢慢的也能对俞深睁只眼闭只眼了。
于是这个周末, 即使夏烬生已经在电话中再三表示过有自己没俞深,有俞深没自己,但等他下班回到家, 迎面而来的客厅里, 俨然坐着个不速之客。
连一开始看见夏清清的笑容,也渐渐凝固在脸上,最终垂下脸,面无表。
俞深闻声抬头,看着满脸戾色的未来岳父, 他倒是春风拂面、笑意盈盈, 一点错处都没有。
而对比下之相反的,则是连眼里都透着厌恶不耐烦的夏烬生。
偏偏俞深还笑着了句:“夏二哥好。您下班了?”
自己在公司里辛辛苦苦挣钱, 他倒好,坐着自己购置的沙发, 喝着自己收藏的茶叶,甚至谈着自己最疼宠的宝贝幺儿——
夏烬生冷哼一声,越想越钻牛角尖,只恨不能把俞深嘴给撕烂,看他还能不能笑得这么灿烂。
他阴测测的笑道:“我哪有轻松自在,天生操心劳碌的命罢了。”
“您可别这么说。您是贵人多事,我哪能比得过您。俗话说能者多劳嘛,您就是能者,我只是一个不思进取的闲散人。”
曲驰品了一口陈年绿茶,只觉茶味飘香,愈发浓郁,散播得整个别墅都是。
夏清清洗个手的功夫,错过了夏烬生回来的时间。等他再回客厅时,就看到父亲黑着脸坐在俞叔叔对面,后者仍旧笑眯眯的,两人之间的氛围很不对劲。
绝对是刚唇枪舌战过。
他向大哥投去询的目光,后者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夏清清了然。
但他也没再次把这件事挑出来,只是自若的到沙发旁,正要挑最近的位置左下,就听到夏烬生说:“坐daddy这里来。”
夏清清倒没想多,正要起身往他那里,身旁的俞深又开了口。
“就坐这儿吧。”
他一想,也有道理,哪能光是他们父慈子孝,把上女婿一个人扔一边。
于是又顿住脚步。
刚要坐下,夏烬生略含薄怒的声音再度响起,对夏清清说:“清清,听daddy的话。”
俞深虽没再出声,但一直都静静看着他。
夏清清夹在男友和父亲中间,一会儿看看对面的位置,一会儿又看看身边的位置,一时很是为难,不知道究竟该选哪一个。
而随着他犹豫的时间逐渐增加,夏烬生和俞深之间更加是针尖对麦芒,彼提防着对方。
最后是曲驰抿了口茶,边放下茶杯,边轻飘飘的说:“既然如,那清清,过来坐哥哥这里。”
夏烬生:?
俞深:?
夏清清:好耶。
曲驰:^_^
两人明争暗斗互相拆台,搞到最后白白给曲驰做嫁衣。
饭桌上夏清清也依旧坐在曲驰旁边,夏烬生和俞深相对而坐,曲歌一个人坐在主位,曲放因为要拍戏所以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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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的碗里,就属夏清清的小碗堆了最多菜,满满当当都快放不下。就这,曲驰还在给他剥虾。
夏清清有些不好意思,说大家都没怎么动这道菜。
曲驰专心做事,语气理所当然:“小猫咪就是喜欢吃虾的。”
夏清清嘴里刚放进只虾,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又不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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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驰笑了笑,没接话。
但夏清清胃口小,十几只虾下去,也就吃得差不多了。
他提议道:“明天周六,大家都有空吗?我们去体育场打网球吧。”
曲歌向宝贝儿子投以一个抱歉的笑容,惋惜道:“但妈妈已经约了俞阿姨逛街,对不起了宝宝。”
“祝们玩得开心。”
夏清清又看向曲驰,后者淡然道:“我没题。”
俞深笑眯眯的说:“我可以。”
他最后看向夏烬生,那双玻璃珠似的蓝眼睛闪烁着光亮,像粼粼水波一样,漂亮梦幻得有些晃眼。
“……好。”话到嘴边的没空打了个转,最后还是在这样小猫咪似的期待眼中被压了下去。
夏清清旋即微微笑起来,像翛然融化的雪水,声音也清泠泠的:“我就知道们最疼我啦。”
于是第二天,积极组织团建破冰的夏清清、宝贝弟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