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哑巴。”程枭看他走神,抬脚在地上轻拍出声。
小官回神,赶忙道:“启禀公主,这位公子还说,抢婚是他们婚仪中的一环,通常由新娘子藏在出阁前的住所,新郎官假意来抢,只要新娘子成功被他带走,礼就算完成了,两个人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受到长生天的庇佑。”
程枭抱臂点头,他说不清这些东西,还是由易鸣鸢带来的人解释最好,免得她还要担惊受怕。
用完人以后,程枭将他重新提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拎了一桶热水,放到床榻边上,伸手拧了一块布巾往易鸣鸢的脖颈上蹭去。
他刚刚咬那里的时候,不小心把血染上去了,脏。
易鸣鸢一直在消化那小官翻译出的话,这些话的所蕴含的意义对她来说太匪夷所思了,她眉眼微阖,想要细细思索,却被脖间的动作打断,索性夺过布巾,别扭地说:“别擦了,痒,我自己来。”
胡乱擦了一通后,她把满腹狐疑问了出来:“所以你刚刚和服休单于还有逐旭讷对打,都是服休单于同意的事儿,他怎么会同意的?”
“他心里只有扎那颜,我喜欢你,他就愿意和我打。”
而逐旭讷作为服休单于选定的下一个单于,打败他也是这场证明自己的战斗中不可减免的步骤。
对于草原上的人来说,剖白爱意似乎是一件不需要任何考虑就能够脱口而出的寻常话语,易鸣鸢被他这句直白的话说得脸热,连忙再问:“那你要是不喜……不提出跟他打,服休单于会不会同意放我走?”
她眼含期待的看着程枭,却没有得到心仪的结果,“不会。”
易鸣鸢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下来,但好歹没有再出现不久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