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真的是被视作玩物,她身后的几千将士压根不会乖乖地听凭号令,还有她所骑的汗血宝马,便是大邺精心培养出的良驹也望其项背,还有,她整个人周身的气度和姿态。
言语骗得了人,可被关怀备至而养成的红润面色和临危不乱的镇静,这两样都不是在身心折磨中能拥有的,“告诉服休单于,我要西羌和南疆退兵来换你的性命,他那么看重你,退兵定然不成问题。”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易鸣鸢,原先他想不通西羌和南疆为什么同时进犯,可是她提到‘盟友’,是啊,匈奴和那两个小国可不就是因利而聚的盟友吗?
一年前大邺赢得那样惨烈,这次他们再一次故技重施,打得大邺节节败退。
易鸣鸢惊慌失措地点头,忙不迭地看着他的眼睛复述了一遍。
山下,程枭看着她被生擒,全身血液倒流,他生生折断一支箭,脸色屈辱地答应了下来。
“你满意了?”易鸣鸢从左秋奕的钳制中挣扎出来,抱着马脖子道。
左秋奕谅她也逃不掉,招来两个人将她看住,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五千人即刻加入优犁的阵营,充填上因为雪崩而损失的一部分战力,这下无论优犁如何倔强自负,都必须承他的情了,“不,取走他的项上人头,我才安心。”
他正在高处欣赏战况,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在金銮殿上加官进爵的模样,慢慢勾起唇角,却在此时听易鸣鸢冷不丁问道:“你就不好奇,左将军去了哪里?”
“少给我耍花招,老实点。”左秋奕走前嘱咐过他爹,要他们全都待在营地里等自己带皮袄回来,是以他们现在,应当躲